见微期的执事弟子和一位入幻期长尊坐镇,不知天枢峰演武堂中的那位长尊现在身在何处?”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仓促之间,倒是把这个规矩给忘了。也是,若是那位长尊也在,混战根本就打不起来吧?
到场的两名执事弟子哆哆嗦嗦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据他们所讲,那位神秘的坐镇长尊是典型的光拿工资不干活,在演武堂挂了个名字,每月按时领酬劳,但是几乎从不出现。更有意思的是,这个人居然也姓墨,名叫墨繁,算是掌门的亲戚。
“有意思!”叶凌天蹙眉道:“谢朗师侄,他不会也是羽盟中人吧?”
谢朗神色僵硬地摇了摇头,道:“晚辈……晚辈不知!”
“既然谢朗师侄不知,我们就直接问这个墨繁好了!”叶凌天直接下命令,道:“去,把墨繁师侄请来!”
侍立在两侧的执法堂弟子闻言,向着叶渊看去。见叶渊点头后,方躬身退下去。
楚无颜把这个细节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叶凌天是叶渊的长辈,很有应该就是执法堂之前的掌权人,所以,他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也没有外人的意识。但对于执法堂中人来说,这里的主人却只有叶渊一人。
论实力论声望,叶凌天都应该远胜叶渊。但叶渊心思和手腕却无疑在叶凌天之上。
这么小的年纪就将偌大的执法堂完全掌握在了手中,敢公然与掌门分庭抗礼,真该说,这是天上的权谋家吗?
楚无颜不觉得歆羡,只觉得,这份责任一定很重,很重。重到磨灭所有的纵情和冲动,重到习惯一切克制和收敛,重到一个孩子在一个日夜间迅速长大。
那样的沉重人生和自己那单调的童年比起来,究竟是谁更幸运,谁更不幸呢?
楚无颜想不出一个答案来。
沉思了半晌,他终于得到一个结论。
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能活着就是一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