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开始还帮过自己,便双足在树身上借力,朝着她的上方绷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旋转落地,方才避免了毁容的危险。
上官朝笛怔怔的看着曾爱军,目光发呆,好像被吓傻了。
曾爱军赶紧替她把脉,发现无大妨碍,又拿出自己药园的水喂了她喝,她半天才缓了过来,但脸儿却莫名的红了起来,挣扎着自曾爱军的怀里站了起来,有些不安,“对,对不起,我真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明知道自己干不好,还这样鲁莽,你以为这是桃源镇呀,青玉山处处危机,你还这样冲动,你要是有什么事,倒霉的就是我们家。”曾爱军没好气的说道。
上官朝笛的头垂的更低了,隐约只见长长的睫毛上有丝晶亮。
也难怪她会哭起来,刚经历了那样的危险,不说好生安慰,还要责怪她,她是个姑娘家,受了委屈,当然会哭。
“不准哭,再哭就还把你丢下去。”曾爱军知道此时不能安慰,一安慰恐怕她会更委屈,只能用高压政策。
反正人家恨不恨她,他也不知道,管不了。
果然这招对上官朝笛奏效,她立即用袖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渍,只是那袖子刚才几经在地上打滚,早就染了灰尘,这一擦拭,便擦的白晰的小脸儿一道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