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会爱上谁,也不需要费尽心机去为他清除身边的烂桃花……那种每天担心心爱的人会从身边消失的患得患失,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任谁都不会懂的,她不想再那样过下去,她太累了。
跟席慕白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好像坐过山车,日日年年,心脏是会承受不了的。
如今,她感觉到温暖,也感觉到踏实和心安。
两个人相拥躺在床上,席锦琛按了灯。
他从背后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长腿裹住她的身体,将她团团绕进自己的怀中。
她睡觉的姿势像在母体中的婴儿,他知道,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所以,他陪伴她,包容她,让她在自己的怀中感到安心。
叶子兮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眸光空洞地看着屋子的某个地方。
他听到他在身后浮浮沉沉的呼吸,呼吸不稳,她明白,他为了这件事也是忧心忡忡。
可是感情的事情该如何说呢!她无话可说。
慎之酒吧内,温亚伦,席慕白,唐慎之三个人面对面坐着。
“来吧,为了我们这个失恋阵线组合,干一杯吧。”席慕白举起杯,一仰头干了手中的威士忌。
“对呀,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唐慎之吟着诗句,慢悠悠地说,眉头紧锁。
“来来来,干了这一杯,再来一杯……”温亚伦突然失笑,转着手里的杯子,自嘲的挽着唇角:“爱情可以让满身铜臭的商人变成哲学家和诗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席慕白,你倒是说说,怎么毫无征兆的就被我的金主给踹了?你肯定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否则子兮是不会这样对你的。”温亚伦不愧是律师,分析起事情来头头是道。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席慕白猛灌一口酒,脸色变成酱紫。
“我那天陪客户喝多了,一直在喜马拉雅大酒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都没有醒酒,结果,子兮告诉我说要跟我分手,还说什么在荷瑟看到我撕扯小姐,还在她面前明目张胆的GAO,竟然连她被人强女干我都不管她,你们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席慕白生气的把杯子拍在桌子上,里面的酒溅了出来,落到脸上,带着冰凉的刺激感。
“是你以前太不本分,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如果是我,子兮肯定不会这么想。”温亚伦自我感觉良好的指责着席慕白。
“你是来找打的对不对?”席慕白的声音明显提高。
唐慎之笑了笑,拍了拍席慕白的肩膀。
“依我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子兮不会平白无故去荷瑟,那种地方她应该从来都不会去,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是有人想算计你吧。”温亚伦一改调侃的语气,认真地说。
“对呀,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古怪,当初我叔叔和子兮的绯闻,还有些现在的事情,看来应该是同一个人做的。”席慕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中。
回到了空荡荡的别墅,房间里还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那是她的味道。
席慕白四肢伸长,扑倒在床上,把头埋入被子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轻轻地呢喃:“子兮,你不在,我的心也跟着离开了我的身体。”
注定无法入眠的夜晚!
天快要放亮了,歪倒在沙发上的男子,在家庭影院震耳欲聋的声音中,颓废的睡去。
月儿在一次次的昏死后醒了过来。
她的脑海中重重交叠着男人们狞笑和猥琐的动作语言。
“程韵。”她在心中诅咒着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