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学校西大门不远的那个小饭馆,还没点菜,就遇到司甜那老公。”
“就这样?”钱沂南挑眉,显然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司甜跟她老公都是上山下乡的知青,在我下乡的那个村隔壁,每次进出都要路过他们村子……”
“哦哦哦~那家伙的老公不会喜欢你吧。”钱沂南打断了赵清茹的话,要说钱沂南就有这么个本领,永远能在第一时间里敏锐地捕捉到关键所在。
“那你咧,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司甜她老公?”钱沂南很是关心地询问道,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就差直接在上面刻着“八卦”俩大字。
“是啊是啊,清汝你不会也喜欢司甜那老公吧。”
“喜欢谈不上,不过谢师兄在我们这些个初来乍到农村当知青时,确实帮了点儿忙。他上山下乡扎根在农村当了十年了知青了。”
“所以那个司甜找你说是吃饭,其实还把她老公,就是那个谢师兄也叫了过去。这是想干嘛?下马威么?”钱沂南一边啃着鸡爪,一边八卦着。
“可能吧。毕竟司甜用上大学名额将谢师兄好不容易给套住的。”赵清茹就着卤鸡爪跟“桔子水”,将两个大白馒头给消灭了。
下马威?钱沂南其实挺想翻白眼儿的。知道自家好友家里真实情况的钱沂南看向赵清茹的目光有些复杂,转念一想,倒也隐隐明白了自家好友的那点子小心思。想来也是没那么喜欢那个谢师兄,要不然凭借着赵家那点架势,将人弄回城甚至拿到上大学的名额还不容易?
偏偏自家好友赵清茹并没这么做。
或许……也是一种试探也说不准。今天可以为了提前回城一个上大学的名额放弃这段感情,那么他日是不是也会为了其他诱惑再次放弃咧?所以自家好友试探输了?
想到此,钱沂南虽说还没见过那位喜欢自家好友的谢师兄,但对于谢师兄的好感度直接下降到了冰点。
钱沂南本想宽慰赵清茹几句,天下好男儿多了去了,可瞧着自家好友那样子,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好了。毕竟明面上瞧着,像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不擅长宽慰人的钱沂南还没想好怎么宽慰自家好友,过了午休时间,下午准备去上课的钱沂南见到了那位传说中为了自己前途抛弃喜欢之人的谢大师兄。
“赵清汝……我们可以谈谈吗?”看得出,谢文乐还是费了点心思,将赵清茹所在的学院专业以及宿舍等诸多信息都打听得很清楚。
“谢师兄,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赵清茹稍稍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原本该匆匆赶去教学楼上课的校友们,这会儿一个个放慢的走路速度,瞧着架势估摸着都竖起了耳朵,准备继续听一耳朵八卦。
“当然,若是可以,想拜托谢师兄请看管好你那夫人,千万别再放出来。”
“等等,其实我是来跟你道歉的。”谢文乐见赵清茹想走,赶忙开口解释了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只可惜,赵清茹走得相当干脆,甚至一秒都不曾停顿。
司甜跟谢文乐来找赵清茹后,风言风语还没开始刮,沈建军也不晓得从哪里冒了出来。当然,沈建军并没有考上燕京大学,他考上的是隔壁的水木大。水木大跟燕京大学可谓一对相亲相爱的基友学校,在各个方面都憋足了劲儿,想胜过对方一筹。
虽说水木大建校时间比燕京大学要晚十几年,不过这些年已经隐隐盖过了燕京大学,成为华/夏乃至亚洲最著名的高等学府之一。
沈建军这次过来也是为了见个山城老乡,结果无意间在校园里就远远地瞧见了正巧准备去上课的赵清茹三人组。自从从沈家离家出走后,沈建军一直就没再回到大院里。而沈家因为沈父坚持转业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