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虞澜也没将点完的小食吃光。
薄静时接过虞澜面前的碗碟, 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决。
等薄静时吃完,时间也已将近凌晨两点,他们手牵手走在人行道上。
最近天气转凉, 虞澜因为怕热穿的又是短裤,凌晨冷风一吹,难免冻得慌。
他侧身扒着薄静时的手臂, 可怜兮兮抬起小脸:“学长,我好冷。”
薄静时没穿外套, 更不可能在大街上脱了衣服给虞澜, 那样他就得光膀子。他思索片刻, 弯下身子, 用手掌摸着虞澜的腿。
与这张冷面不同, 薄静时的体温总是很高, 手掌更是烫得厉害。
手掌触及的地方,像火苗遇见野草, 唰的一下荡开热度,烧得虞澜直并拢腿。
薄静时不仅手指带茧, 掌心也带着薄薄一层粗茧, 摸上来时如砂纸摩擦, 腿部敏感神经密布, 虞澜根本受不住。
雪白齿关咬住唇肉,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还没来得及凶人,忽然被搂进怀中, 提抱到了小角落。
冷风簌簌刮过耳边,背后抵着宽大厚实的掌心, 是薄静时的手垫在背后。
“可以亲吗?”
“……啊?”
虞澜隔着薄静时的手靠在巷子墙壁上, 心跳加快, 呆呆地看着薄静时。
眉目深邃英挺,瞳孔颜色很深,在巷子几乎望不见光亮的情况,愈发深沉。
耳边隐隐传来吞咽声,薄静时喉结动了动,掌心若有若无碰着虞澜的脸,低头鼻尖抵着鼻尖,哑声问。
“想亲你,忍不住了。”
面颊的手落在唇角,薄静时靠近许些,滚热灼烫的鼻息落在虞澜的人中附近,烫得他屏息凝神,根本不敢动了。
拇指指腹在唇周慢慢游离,薄静时盯着那块红嫩的、散发香气的软唇,喉间再次滑动,哑声道:“可以吗?”
“可是我们两个小时前才刚刚亲过……”
“我已经忍了两个小时。”
薄静时近乎喃喃自语,神情有些奇怪,仿佛在惊讶敬佩自己居然忍了两个小时。
“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
薄静时一边说,一边慢慢蹭着虞澜,亲吻虞澜的发丝。他的行为举止看似很克制,言语也很绅士,仿佛真的在请求虞澜同意。
但他的体温却很霸道,他们几乎完全挨在一起,薄薄衣料无法阻挡澎湃汹涌的热意。
当他贴着虞澜蹭时,虞澜像被困在火种之中,浑身都是热意。
虞澜不说话,只是呆着张小脸,像被薄静时吓坏了。
他的睫毛卷翘浓密,扇动时像精灵的小翅膀,薄静时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睫尾,手腕却被抓住。
虞澜觉得有些痒,飞速瞄了薄静时一眼,带着些气音难为情道:“但只能亲一下,不能像之前那么久。”
薄静时闻声低头,虞澜又惊慌捂住薄静时的嘴,像要等到一个承诺似的仰起头:“真的只能一下,不然我会呼吸不上来……”
虞澜没和别人接过吻,也不知道接吻该怎么样。
和薄静时接吻时,薄静时完全占据主导地位,他喘不上气、浑身发烫,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怪异,就好像薄静时通过这个吻,完全掌控他的肉./体与灵魂。
手腕被柔软温热的掌心握住,薄静时低头亲了亲,很是顺从地应着:“好,这次我们就亲一下,亲完就回酒店睡觉,好不好?”
带着明显的哄。
虞澜乖乖点点头,达到目的的他还有些小雀跃,只是亲一下的话估计很快,先前在酒吧,薄静时亲了他一轮又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