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相迎,然后开口说道:“两位,恭候许久,还请入座。”
他说着指向了身前的石椅,引两人坐下。
武者头领把人带起来之后,便对那儒雅男子恭敬一礼,然后无声的退下,去守院门。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李,在京中小有资产,因为小女身染重疾,这才不得已劳动诚珏道长前来,救小女一命。”
眼前这位儒雅男子气度不凡,举手抬足之间尽显风轻云淡,绝不是普通人。
但他只说自己在京中小有资产,显然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
真秀和诚珏道长都是知情趣的人,自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刨根问底。
“原来是李老爷,贫道有礼了。”
诚珏道长率先打了个招呼,真秀也是跟在身后,默默的行了一礼。
这位李老爷的态度很不错,对他们恭敬有加,自己说起话来也是不卑不亢,既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度,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谦卑,与之相处起来倒是十分舒适。
“道长路上可曾安好,不知为何只见两位来到京城,我那些派去请您的家仆们却为何不见踪影?”
“此事正要与李老爷诉说,贫道被那几位请下山之后,就遇到了妖族的劫杀。三番两次之后,李老爷的那几位忠仆都为了保护我牺牲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那几位壮士啊。”诚珏道长说到这忍不住摇头哀叹。
“唉,此事怎么能怪到道长头上,要怪也是怪我自己吧。”李老爷接着解释道:“我这几年得罪了不少人,应该是被人知道了我请道长救小女的事情,所以才让道长遭了这无妄之祸。”
“幸亏道长安然无恙,否则您要有个好歹,叫我如何安心啊?”
李老爷说的情真意切,但这些话中有几分是假几分是真,只能是由他们自己做评判了。
毕竟那些拦路的妖怪可都不是寻常的货色,哪怕是花钱上索命门请杀手,那也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代价。
但对于这背后的真相,真秀和诚珏道长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们来这里是来履行约定的,诚珏道长拿了对方的定金,并按照约定来治病救人,如此之后便是两清,各不相欠。
至于这李老爷到底是什么人,路上劫杀他们的人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这对他们而言都不重要。
因此,诚珏道长听了李老爷的解释只是说了一声:“原来如此。”
之后便没有另做评论,而是直奔主题:“不知李老爷的令爱是生了什么病?方不方便现在就由我来诊治一番?”
李老爷听到这话,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微微一笑,转而答道:“小女先天体弱,去年岁末又得了一场大病。虽然治好了,但身子骨却越发虚弱。我请了不少名医,但他们都说小女已经没有多少时日,药石无灵。”
“她娘去世的早,我这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叫我放弃绝无可能。”
“天可怜见,偶然间得知了道长的事迹,便四方打探您的下落,这才有了今日之请。”
听了李老爷的话,诚珏道长开始捻须思考,喃喃自语道:“先天不足吗?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还是得看病人的情况……”
“小女就在亭子里,道长可以随时问诊。”李老爷当即虚引向不远处的亭子,请诚珏道长过去。
“好,我们先去看看吧。”诚珏道长说着跟上了李老爷,准备到那亭子里给人看病。
只是李老爷看向了一直不吭声的真秀,不禁问道:“不知这位大师是?”
“贫僧真秀。”
真秀报上了自己的法号,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多说的意思。
诚珏道长在一旁接口道:“李老爷,真秀小友是我的朋友,我能平安无事的抵达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