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脚步蹒跚,根本追不上我们,我捡起一根铁棍,引诱着船长来到船舷边上,一棍子将它打翻船外。
“这以后,我们有了一点对付丧尸的经验,知道这帮家伙毫无智商,陆陆续续又干掉剩余的几只丧尸后,我和刘红梅便成了客轮唯一的主人。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我和刘红梅在客轮上住了四年,客轮就是个小型的社会,除了新鲜蔬菜,什么都不缺,我们平常就吃维生素片,不时也在明亮的月夜里,到岸上的一片果园中弄些水果,但也不敢走得太远。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兴地过着,直到四年后的一次台风登陆,年久失修的客轮在一次暴风雨中倾覆,我和刘红梅才再次踏上陆地,面对的是一片废墟般的世界,陌生而沧桑。
“我和刘红梅战战兢兢,仿佛来到了另一颗星球,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安全,两人昼伏夜出,从不接近人类曾经引以为豪的城市。这样的日子不觉间又过了半年。
“一天夜晚,我和刘红梅离开被坐吃山空的一户农家,在山野里走了小半夜,刘红梅突然指着对面山头,惊道:“人,人,那里有人。”
“我定睛一看,对面山顶有一点亮光,飘飘渺渺的,又像星光又像灯光,两人一阵激动,忙打起电筒朝亮光前进,走了一个多小时爬到半山,见那确实是灯光,加快脚步上到山顶,见是黑幽幽的一座三层小楼,门上挂着牌子,原来是广西闽南县的一座广播中转站。
“我抬起头来敲敲门,没有动静,灯光是从三楼的窗户中透出来的,再敲门,突然一声拉长了喉音的尸嚎,惊得我和刘红梅往后一跳,刘红梅叹一口气:‘不管上面是什么人,现在都也不是人了。’
“我撬开一楼房门,楼上走下一只丧尸,丧尸瘦骨嶙峋,两颊深陷,犹如坟墓里爬出来的干尸,穿着一身工作服,应该是值守广播站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