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B短裙,靠在一边男人的肩上,就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两人三绕两回掉个头,进了一座公园,这座公园建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说是公园,其实就是一圈空心砖墙围了座小山,我很小的时候就爱去玩,见证了它从人潮如流到后来的衰败荒芜,除了晨练的老头会在清晨爬上山顶吼两嗓子,就只有囊中羞涩的小情侣,会在中午去幽会了。”
“我跟着两人上了半山,我忽感无聊乏味,酒劲涌上头来,就在小树林中睡了过去。”
“呵,那时我真能睡,不过吃了点饭喝了点酒,又想睡了,也许沉沦的人都这样吧?”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被一阵呵斥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再转头,发现还在嚷嚷的,是耳朵上挂着酱油瓶底眼镜、管理公园的老头。
“我恼怒老头打扰我的清梦,看他戴着军绿袖套的手臂还在挥舞,不由地吼了一句,‘死老头,多管闲事,信不信我动你!’以后我无数次的在心中感谢这声音的主人,可惜找不着他了。”
我流里流气的地痞样子,如果当时灵魂能出窍看着自己的话,现在应该会感到恶心。
李良说着转头看身边的老婆:“老婆,我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可那确实就是我当时的心态,我既然说出来了,就要彻彻底底的。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