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冲击感。
生与死的一念之间,在得知孩子没有后,他前二十几年的身世原是个笑话时,他真想放弃。
傅染回到病房后第一时间报了警,想到方才的那幕至今还心有余悸。
她拉张椅子坐在窗前,明成佑说,让他们彼此都忘记吧。
傅染也清楚,忘记比记着其实更难。
赵澜在家里煮了粥要出门,恰好明铮楼上下来,神色看不出喜怒,他打小心思深沉令人捉摸不透,赵澜拿着
保温盒在盛粥,看到明铮时手里动作稍顿。
明铮瞅了眼,目光冷冽。
“锅里有熬好的粥,我还炒了几个小菜。”
明铮扫了眼餐桌上琳琅满目的所谓小菜,“我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事让佣人去做吗?”
赵澜捧着个多层的保温盒,明铮一眼看出她要出去,“是给明成佑做的吧?”
赵澜垂下眼帘不说话,神色略带些尴尬。
明铮搭在椅把上的手收回去。
他转身向外走去。
“明铮,”赵澜急忙唤住他,“吃过早饭再出去吧?”
明铮目光自她怀里的保温盒上扫了眼,尔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赵澜失神地盯着门口方向,不出一会,这才到别墅外面去打车。
明成佑的病房内坐着明嵘,李韵苓挂完水还在休息,赵澜捧着保温盒来到门口。
明嵘抬起眼皮子,嘴巴轻合,这身份毕竟尴尬,最终还是开了口,“伯母。”
“成佑醒了吗?”
“昨晚就醒了,但这会可能还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