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这般真实,无丝毫哗众取宠。
“去哪了?”
她抚顺被风吹乱的发丝,“出去逛一圈。”
明成佑抬腿走到傅染身边,“跟谁?”
她自然地敛起眉目,“噢,本来想约暮暮和吱吱,但她们都没空,我就一个人去了。”
西边余晖如火如荼,血一样浓郁,傅染走过几步又停住,右手挡在额前,似在自言自语,“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下场雪?”
明成佑环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路往前走,“依着这种天,今年有没有雪都是未知数。”
明成佑收起眼里暗芒,不动声色搂住傅染回到屋内。
两人躺在床上的距离不再隔开一臂,透明灯罩内光线像挥翅的蝴蝶般笼罩住二人,明成佑侧身,手臂伸过去的瞬间傅染仿佛预料好了,她转身将背部丢向他。
明成佑撑起上半身,手掌贴住她腰际反复摩挲,傅染没来由的烦躁,拍掉他的手。
“你是不是性冷淡?”男人声音止不住懊恼。
傅染拥被缩向床畔,难道性真能和爱情分开吗?
她的身体接受过明成佑两次,第一次,是在酒醉后完全不清醒的状态,可第二次,她连他进去的每个步骤,不管是拆分后还是连贯的,都记忆犹新。
她不是没有过悸动,所以才害怕。
“我累了。”傅染闭起眼睛,把脸闷入被子。
白天明铮的一番话无异于往她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掷了块石子,惊起的涟漪波澜依旧,她不抱奢望,但并不代表她真的不为所动。
旁边没了动静,片刻后,傅染听到关灯的声音。
接到李韵苓打来的电话时傅染刚好在工作室,电话那头口气生硬,除了吩咐她立马去家里一趟外别的话没有多说,傅染直觉不详,临上车拨给明成佑,却发现始终无人接听。
来到位于南车路的别墅,傅染把买好的东西拿出后备箱,她拾阶走向客厅,右脚才跨进去,一眼就看到背对她坐着的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