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树嘲讽地平静地坐在椅子里,翘二郎腿一脸嘲讽地望着顾长歌:“您不是也当医生嘛!您亲自下手呀!”
“畜生。顾长歌冷不丁地骂骂咧咧,扭头奔向小孩,迅速抽去身上三根银针开始为心肺复苏做准备。
“这妈妈,您想想,这大夫不过是个中医科医生而已。您确定要他来救救您的儿子?”王大树嘲讽地看了看顾长歌。
居然敢于骂自己,他必然会使对方受苦受累。
果不其然,听了王大树的这句话,孩子妈妈的脸上闪出一丝惊慌,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农民,甚至没有考上初中。
自然对于医生与医术这一方面的认识也就少得可怜。
王大树的这句话毫无疑问在她心里埋下了定时炸弹,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顾长歌面前:“这大夫,谢谢!不过您可不可以请专业大夫救
救我的儿子呀!”
“不对,都几点了,还叫谁呀?”顾长歌听后,一开始以为他聋了,后来才反映过来,两眼圆睁。
顾长歌真的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时刻,这个妈妈居然要改行去看病了。
须知救人是在与死神较量,小孩有呼吸困难的时候,可随时要人命呀,如今换个大夫,岂不是让小孩死掉?
“大夫,您的良苦用心我很清楚。”中年妇女擦着额头上的汗,嘴角漾起一丝酸楚:“可那大夫说过,您是研究中医而不是儿科医生。要是我家小孩有什么毛病,那可担当不起这重任呀!”
孩子妈妈其实内心也是有困难的,自己并不知道顾长歌有什么医术,就不敢要他来医治。
但凡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什么事,我一个人也担当不起。
“呵呵,孩子,不征得家人同意就敢于处理是违规操作!”王大树的嘴角漾出了一丝阴笑和玩味:“今天倒是想看一下,到底人命要紧呢?还是吊销行医资格证要紧呢?”
顾长歌听了这句话顿时怒不可遏。
从医多年来,遇到的黑医数不胜数,但王大树那样草营人命,却还是头一次遇到,面色不禁一沉:“王大树啊,您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当然明白了。”王大树漫不经心地撇下眼睛看着小孩,好像是看着个畜生,讥讽地说:“就你这个毛头小子吧!这个小孩出事了,不能负责任!”
这句话
说得直白点,是讥讽顾长歌从医过少、医术不过关。
“呵呵...”。
顾长歌嘲讽地怒目圆睁地望着王大树大骂道:“你们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做医生。这件事我要如实地回馈院长。”
说完就转身走向病患。
“哦!随便你们吧!只要你们敢动这个小孩,我就答应你们以后不能做医生了!”王大树嘲讽地笑着,根本不将顾长歌对自己的威胁记在心里。
身为七、八年老大夫,却不相信院长敢于解聘。
但是顾长歌不一样的是他只摸过小孩,是违规操作的行为,而他本人只检举过,他肯定是违规操作的。
对王大树的一席话,顾长歌选得落入法网置之不理,两手合十开始为孩子们做心肺复苏。
“诶!为什么?我说换个医生呀?”
孩子的妈妈见此情景,突然冲过来伸手要拉顾长歌走。
顾长歌的余光中撇了撇嘴,手里突然飞出了一枚金针。
稳稳地扎入中年妇女脖颈,而对方却身体柔软、瘫软。
顾长歌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跟这个妈妈讲道理是没有用的,病人为了大干,当务之急是要留住这个孩子
持续按十几下,患儿突然出现弱咳,面色转红,气息虽弱,却较前强效。
听着小孩是一声咳嗽,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