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闪过1个念头——
干脆我明日就去栖贤寺看看,如果民气大盛,沐朝弼他们自然是不敢动手,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说动他们?毕竟,这些人跟严家还是完全不同的……
1念至此,
他沉声道:
“卓吾啊,吾明日就去他们的场子看看,咱们的场子,你看着1些,别出纰漏就行。”
李贽猛的醒悟,脱口道:
“不行!子玄,沐朝弼虽然在两可之间,可那个王大任你?那人可是1条毒蛇啊!他的囚徒死士肯定会死死盯着你的……”
那倒也是……
朱墨沉吟1会儿,又道:“那就这样!我今夜就离开校场,先去那个寺院里藏起来,到时候见机行事?”
李贽深知他既然拿定主意,多半就拉不回来,且仔细想想,如果明日民气盛大,对方自然就会畏惧……
当即点头道:
“也好,这样吧……嗯,我明日1早就跟刘彰宽他们说,你已经病了,就在校场歇息呢,亲卫还是守着,如此他们就想不到你已经在外面了,如何?”
呵呵,
朱墨拍拍他肩膀,笑道:
“卓吾啊,你也会搞这套了?不过也好,以防万1嘛!不过,我相信,沐朝弼还是会听劝的……这人啊,还是个武人,最起码,只要当面讲出来,他就不会当场害了我……”
李贽也点头道:“嗯,公爷还是正气的……”
两人商议1会儿,没什么办法,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后半夜,朱墨扮成义勇,偷偷出营,问了道路,当晚就赶到了寺庙。
虽在深夜,
因王材、沐朝弼下了严令要隆重,寺中来了许多人手,整夜都是灯火通明,朱墨混进去,扮成个小厮,干脆在柴房里睡到天亮。
……
次日,
天还没亮,永昌府城已经是人山人海。
如果奇迹1般,4乡之民大多数都是天还没亮就出来了,等赤霞红遍之时,街头巷尾都已经挤满了人群。
沐朝弼、俞潮胜、王材、刘彰宽等人大感意外,稍微询问,竟说是今日祭奠诸葛武侯?
沐朝弼顿感不妙,诧异道:
“刘大人?这?这怎么回事?”
刘彰宽哪有又摸得着头脑,聂诺道:“这……这,卑职也是不知啊……不是说好的祭奠皇太孙吗?下面办事的人到底怎么搞的?”
这些人,平常很少亲躬琐事,都是吩咐1声就有人去干,但昨日情形实在诡异,下面办事的人,还以为是两场祭典1起办呢。
王材毕竟是聪明过人,忽然闪过1个念头,脱口道:
“公爷,会不会是他在搞鬼啊?”
此言1出,
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纷纷顿足乱骂。
王材沉吟1会儿,道:
“公爷,这样可不行,咱们的风头要被抢了!得立即让他们停下来,都去西山祭奠皇太孙!刘大人,你这就派人去压!”
沐朝弼摆摆手,道:
“不可!子难不知啊,云贵之民最是崇敬诸葛孔明,许多夷人都称之为老祖公,你这时候让他们停下来,那怎么可能?非得惹怒了民气不可!”
1念至此,
他顿感头大了1倍,喃喃道:“朱墨啊朱墨,你怎么那么难缠?这都搞的什么呀……”
王大任今日也早早来了,这时暗叫不妙,上前1步道:
“公爷,就算不压,那也得疏导啊……我看,就让衙役兵丁去跟他们说清楚,就说今日是两场祭典1起办,先祭孔明,再祭建文!呃,1定得顺势压住,否则咱们的祭典就成了笑话了!”
嘶!
众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