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温诚使用瞬移权限带着所有人返回了之前的位置。
密室内，那本书已经风化了。
桌子上只有痕迹，还能证明它的存在。
温诚不知道雅典娜是否死透，也许在一众人离开这个游戏世界后，她会再次复活。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一场战斗下来，除了温诚之外的人都相当疲惫。
她们回到了山河社稷图休息。
目前整座宫殿都在控制下。
两个营的战士占据了各个位置，保证这里不会被打扰。
而有空余时间的温诚，依旧在尝试这些权限。
虽然已知情报早已探明，无论被‘玩家’带入游戏世界的其他人得到了什么东西，不管是技能还是属性，最后返回现实世界都会消失。
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将每一个战士等级、属性调到最高。
直至权限再无用武之地。
转眼十个小时过去了。
按照休息计划，这已经算是‘第二天’早上，而距离返回现实世界也只剩十个小时，还剩下最后一个csgo尚未探索。
“你怎么不吃也不睡呢？”
凝光和往常一样拿着早餐，被空桑仙子传送到宫殿的宝座旁。
“难不成你就在这一直坐着？”
温诚笑了笑：“没什么胃口。”
他不需要一日三餐，但不是不吃饭，而是一旦感到饥饿，可以一口气吃下巨量食物。
这是细胞变异的好处，也是坏处。
“我已经吃完了，这份给你。”
“我们的食物补给充足，再不济这个世界也有大把良田，你没必要为分给我。”
温诚朝边上挪了挪，挤出一个位置给她。
凝光坐了下来，许久，叹了口气。
“我听说了……有预言说下一次战斗很惨烈？”
温诚摇了摇头：“也许只是谎言，敌人的话不可信。”
“你真的这么想？”
“不然呢，如果命运早已固定，我们还需要做什么？按部就班的等死吗？”
“可在我理解中，命运不能小看。”
“我没有小看命运，而且我现在也在思考……凝光，你不妨也参考一下，比如对于我们而言，你们是游戏中的角色，是由‘我们’需求被创造出来的角色，那‘我们’是不是也是别人创造出来、需求的角色？”
凝光说出话，她觉得温诚字里行间透漏着无奈与绝望。
设身处地，换位思考。
这条路本来就是无止境的绝望。
换成别人，可能早就崩溃了。
她不由温柔道：“温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人可以去追求完美，但不该要求自己完美，况且生命终将逝去，而未来永远会有人记得你，传承你的精神。”
温诚试探着揽住她的肩膀，而凝光没有拒绝。
“这算什么？安慰吗？”
“你要是觉得这是安慰，可以去见见其她人，她们比我更会安慰人。”
“好，等回去我一定抽一天时间，好好让你们夸夸我。”
两人就这么在宝座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牧野隼人出现。
“大哥……啊，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他赶忙转过身，看的温诚觉得好笑。
论打扰，一直在旁边飘着，跟电灯泡也没两样的空桑仙子也该排第一位。
“伤好了？”
“好多了，起码不头疼了，我看时间没剩多少，想来问问你要不要再去最后一个游戏世界看看？按照对应关系，csgo应该是谢尔盖应该去的游戏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