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痕”项目还在继续。
项目组每天忙碌，这个计划一直持续到了二月底，项目组的行动没有原来那么激进，平均三到四天能够完成一个任务。
随着计划的进行，左岩得到的资料也越来越多，左岩发现，研究所做的这个计划，实际上布局了很多年，而且，相当的错综复杂。他觉得这种程度的计划，不可能只是由苏所长一个人，或是苏所长和百合两个人能够做到的。这个计划太庞大，也太复杂了。
有人能预判别人的未来和前途吗？左岩不相信，那必是玄学，但是，如何解释研究所能够如此精准的发现未来能够掌控联盟政府各个机构的负责人，并且在十几、二十年前就进行布局，掌握他们的一些材料，并且让他们都使用研究所的服务？
左岩觉得唯一可能的就是撒下大网，但是，他也只知道这十个人的情况而已，他需要更多的数据和资料。
在人工智能群里，左岩把问题拿出来和大家讨论。MM提出了另一个思路。
“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研究所对使用过研究所服务的人给予了特别的扶持，所以这些人才能在所服务的机构中发展得如此顺利，最终成为那些金字塔顶端的人。”
左岩发出疑问：“可是，联盟的操作在UN的控制之下，他们又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呢？当然，互换意识是个办法，但是，也不可能确保做到这样的程度啊！”
BB：“你们好像都在从技术角度在思考这一问题，可是，你们没有考虑到技术之外的思路。”
左岩有些不明白，“技术之外的思路？”
BB：“研究所最初的服务的目标，是那些在系统的制度安排下，没办法出人投地的群体，但是，仅凭着一两次的服务，是没办法改变天生的阶层差距的。”
这个观点左岩是认可的，就算是人生每一个关键的步骤，都能够得到支持，但是，没有人能够百分之百的保证按照选择的路径就一定成功，否则，成功也就太简单了。
左岩问：“BB，你说说看，你对研究所的情况应该是最了解的。”
BB：“我听你们这么说的时候，想到了当时在研究所推行的另一个计划，‘星光’，这个计划就是针对刚刚我们所说的问题，虽然这些人没有很好的出身和资源，但是，他们都是一些想出人投地的群体，如果这些人能够联合在一起，那就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
左岩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让使用过研究所服务的人，形成一个团体、一个合力，互相扶持？”
BB：“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左岩：“所以说，我接触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项目组目前只是针对联盟政府的公职人员，但是，在社会各界实际上都有‘星光’的成员，他们会彼此给予帮助，是这样吧？”
BB：“是的。”
左岩心中很是震撼，“那这个团体的力量就很可怕了，这么多年，联盟服务的群体得有多少？政府、企业、研究机构、社会组织……如果这些人都能够统一起来，这会是多么强大的力量？”
MM：“还不只如此，你看研究所提供的服务，联盟的政府机构都能做到这样的程度，那么企业、公共事业等这些机构里，又会有多少‘星光’成员掌握着实权和关键岗位？”
左岩有些不太认同，“可是，就算是使用了研究所的服务，又加入了‘星光’，这些人凭什么就一定会听研究所的命令？以BB所说的，‘星光’本就是一个相互帮扶的计划，并没有强制性。就算是团体的规模很大，但是动员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吧？”
MM：“所以才会出现你现在项目组的情况吧，这些目标人物可能就是被判定为不可掌控的人，你们研究所才会用这样的方式，试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