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处虚拟空间”，左岩不想把实情跟他做太多的解释，开门见山地说道：“双面，你好，我是你的同事，学业事业部的红日。”
双面想了想，“我知道你，之前为了要和你PK任务，我还特意找了你的资料来看。红日，我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虚拟空间里？”
左岩说道：“我把情况跟你说一下，作为前辈，你经验丰富，我相信，你能做出最好的选择。你在钱家的任务，出了问题，所里在调查你的时候，你不配合，安保部开枪击伤了你，可是，你就此昏迷了。现在的情况是，你的肉身随时可能会死亡，神女帮你申请了意识中间人，而我使用了一定的办法让你到虚拟空间来做些交流，是想问问你实际的情况。双面，你要明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帮不了你，你可能会被放弃。”
左岩没有把所里想让他们做意识融合的事，跟双面说，他觉得没有必要，反而横生枝节。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配合所里的调查？”
双面的表情抽搐了一下，“我怕我说不清楚，咱们所里的事儿，说不清楚的，太多了。”
左岩说道：“神女说，如果你配合，她一定会帮你的，你应该也知道她会帮你。”
“神女是个好人，和你的领导大力一样，可是，他们只是做事的人，对所里高层太信任了，所以，他们真的能起的作用不大。”双面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要是说，我什么都没做过，这件事情和我无关，可是，我没有证据，你会相信吗？”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所里的高层和客户那边要相信，现在，我有一个方案可以实现。”
双面摇了摇头，“你能有什么方法，做这件事情的人，显然已经都想好了，你能想到的，他们都想到了，你玩不过他们的。”
“如果你同意，你配合，我会想办法读取你的记忆，这些是无法篡改的，所以，如果你做了什么，最好现在就说，因为，只要打开你的记忆库，你是没办法欺骗我的。如果你什么都没做，那就配合我，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有用吗？清白了，又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左岩问道。
“我之前存储了我的细胞，我要把意识恢复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可以，你还有什么要求一起提出来，我去和所里确定，然后，下一次，你就要完全配合我，把你的记忆读出来。”
双面说道：“我现在面对你，有一种不真实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一个梦，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是阴间的工作人员，只是太无聊，所以，在和我开个玩笑。”
左岩被他说乐了，“前辈，你真的是入戏太深了，放心，就算如此，你也没什么损失。而且，我们还有下一次，下一次，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实的了。”
双面点点头，“成交。除了恢复我的身体，你们不能动我的家人，他们跟这件事无关。”
左岩心中一动，这个他确实不清楚，从始至终，没有人跟他说过关于双面家人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来，怕刺激到双面，再生枝节。
“好！”
“你答应了，那下次要证明给我看，他们没有事，生活得很好。”
左岩知道可以做到，但是仍然说：“我不能保证，要知道，我能在这儿和你交流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是不是有技术性障碍，我现在不清楚，所以，我不能承诺。至于恢复身体，我会把你的这个要求让道德委员会知道，由他们来提供保证。”
“你可以直接跟道德委员会沟通吗？”
“青瓷是我的导师，我入选了‘优继’计划。”左岩顿了一下，问，“所以钱家的泄密事件，是否与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