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给我出点难题就很难受的样子?!荀师叔不会真的同意吧,想想就有点恐怖啊。“我顿觉亚历山大,手心都冒起了冷汗,听颜路上课那是种怡然自得的享受,如果换成荀子……那简直是天天提心吊胆,时刻准备被骂狗血喷头的赶脚…….
颜路摇摇头,莞尔一笑:“你们啊!”他似不经意般,轻轻地一拂袖子,动作柔和若春风。
一股清风扑面而来,我顿时感觉刚才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就在瞬间消逝了七八成。
他安坐了下来,又问道“子雨,是你换了防酒醉的药?”
“嗯……”我低声应了声,就知道瞒不过自己的罪行。
“子房对掌门师兄说是他自己拿错了药瓶,所以这个月子房被罚独自一人负责打扫整理藏书阁。”
这次张良居然那么有觉悟帮我说话,还帮我顶黑锅,让我也有点为他打抱不平:“喝醉酒就要被罚,掌门师兄也太苛刻了吧。”
“不只是这个原因,是子房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
“大婚那天,扶苏亲自送来了贺礼。”
“扶苏?!”我一惊,诧异道,“难道他知道了?”
“扶苏的老师就是儒学大家淳于越前辈,这样的场合扶苏送礼来也无可厚非。我想,扶苏应该也是无意探知你的身份。”
“嗯,我相信他也不会做对儒家不利的事情,何况还有一份救命之恩在。”
颜路点点头道:“子房醉酒时,一时糊涂说了些对扶苏不恭的话,宾客面前如此失态,所以掌门师兄才盛怒。”
难怪石兰说那晚张良一冲进来就说什么不要见扶苏,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汗颜,想象那个场景我不自觉脸又热了起来,难道他在大庭广众也说了类似那些那么白痴的话?那画面真是不敢想象,太雷人…..整人计划成功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现在我有的只是愧疚的感觉……
颜路看了看皱眉发呆的我又道:“子雨姑娘你今天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件事要问我,关于石兰的蜀山瑞兽?”
我拉回思绪,问道:“的确,师兄怎么知道?”
“子房已经向我提过,按他描述的情况,可以针灸一试。不过毕竟人与兽还是有很多差别,我也不确定穴位能否找准,只能先试一试。”
“师兄,就知道你会帮忙。”
“子雨姑娘对伤口的处理也做的很到位,没想到你对医术也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哪里,我歪打正着而已,不过师兄我的确很想跟你学医术?你收我为徒好不好?”我恭敬地行了个礼,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颜路,多学门技艺总是好的,将来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也好多个混社会的筹码。
“子雨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三人行必有我师,很多时候你说的见解让我也很有启发。”颜路语气真挚,说的我都有些自惭形秽。
“谢谢你师兄,还总是那么鼓励我!”我向颜路投去感谢又崇拜的目光,从他这里总能获取到积极向上的能量,让我感觉生活又朝气蓬**来。哪像张良,老是故弄玄虚搞什么激将法,弄得人精神紧张……
颜路嘴角轻轻一扬,摇了摇头,眉眼满溢笑意,带着纵容又带着嗔怪,简直可以把人宠溺地融化了。
“对了,师兄有没有喜欢的人?”我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问道,问颜路问题从来不用经过大脑,想问就问。
“子雨突然问这个作何?”
我笑笑道:“不知道子路师兄喜欢的人是什么的呀,好难想象……一定也是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吧。”
“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情之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