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开始再尝试着站起来,每天不知道多累,还道他劲儿没地使。
吃完瓜汤皇甫锐被她推进房两人上床睡了一觉,醒了祁瑶枫就去药房里制香,皇甫锐则在院子里舞剑。
两人相处的时日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第二次给皇甫锐治腿的时间到了。
这一次用那药水给皇甫锐泡不再像上次那样刺骨锥心,皇甫锐也忍了过去,这一次没晕,被冷风送到床上躺下的时候,他就把冷风辞下去,拉着她的手要她留下。
知道用药过后他情绪极低,祁瑶枫坐在床边也没离开,就与他道,“你睡一会吧,我在这的。”
皇甫锐那褪去红晕的紫眸看着她,因为练剑而带着厚茧的大手第一次抚上她的脸,带着疼惜与歉意,“刚看到我那样子,可是吓到了?”
红眸时候,他就如一个来自炼狱的恶魔,男人见了都会吓得双腿发软,更别说她一个女人,想起她那时候煞白的脸色,他心里极是难受。
祁瑶枫摇头,然后在他的示意下躺到他身边,躺在他怀里,道,“我不怕。”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又有何怕的?
皇甫锐嗯了声。
她继续道,“你信不信,我以前还在祁府的时候,就曾经梦到过你这双血眸?”说完抬起眼看他,“第一次见到你那血眸的时候,我不是被吓的,是被惊的,因为我在梦里见到过你这对眼眸。”
这回皇甫锐有反应了,他垂下眸看着她。
祁瑶枫对上他的眼中的询问却是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梦到过的。”那天把她娘跟阿梅阿如与刘婶喜子他们都吓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梦见了他,但是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他,然后看着他。
听完她的话,皇甫锐方才知道那是以前的月圆之夜,他病发失去理智的时候。
“枫儿,你心里头可是把我记得极深的吧?”要不然怎么会感应到他那时候的状态。
祁瑶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听他说那时是他病发的日子,她心里便是揪疼了起来,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你受那等折磨了。”
“嗯,我知道。”皇甫锐感觉到她那纯粹的怜惜目光,心头一动,头便慢慢低了下去。
祁瑶枫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俊脸,慢慢地闭上了眼。
两唇相接,如那天雷勾动地火,如那岩浆碰到了冰山,那种电流穿梭过身子的感觉,叫初次体验的两人身子都不由得一颤。
两个多月以来的日夜相处,两人肢体上的碰触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从第一个晚上的坎坷不安,到第二个晚上的疑惑猜测,再到第三个晚上第四个晚上的安逸淡然,她与他相安无事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睡觉时候对他的警惕性越来越低,从刚开始地两人隔着一道被子睡到她一只手横放到他的胸口,再到拉着他的手抱在自己怀里,再到后来枕着他的手臂躲在他怀里那也照样睡得香甜。
祁瑶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亲密。
白天他们相敬如宾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友,晚上他们毫无间隔地抱在一起睡,但即便如此,他们之间也没发生过什么。
像今天这样唇唇相印,这还是第一次!
但不可否认,这个第一次很甜很润很叫人沉迷其中……
那初时青涩的试探,在彼此品尝着那道早已想品尝的香果之后,慢慢的,尝到了香果香甜可口的他们,就由开始的青涩试探就变成了越发熟练的相互索要、相互追逐。
条条银丝慢慢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