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再次浮了上来,醒过神来,又是多了五年的精纯内力,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那股饱胀感,而这一次,似乎更加明显。
回到正厅,忽听到门外吵吵嚷嚷,他单手一摄,离着十来丈,大门哐当一声大开,两个女孩如同滚地葫芦摔在一起。
青青起身,也不着恼,上前抱着香玉山呜呜的哭道:“公子,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香玉山一怔,还未说话,小鹤儿忽然上前道:“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蛊惑青青逃走的,她不走,我还拿刀子逼她。”
青青忙说道:“公子,没想到我们刚走不远就碰到了两男一女,自称什么天魁派的,强拉小鹤儿陪他饮酒,结果反倒被小鹤儿用刀子划伤,我们这才逃了出来,幸好路上还遇到了彭梁会的三当家任媚媚,我们这才逃了回来。”
香玉山面色森寒,小鹤儿上前拉过青青:“都是我的主意,你。。。”
他话未说完,忽听得香玉山大喝道:“何标,滚出来!”
蹬蹬蹬一阵脚步声,何标慌忙跑进院中,香玉山怒道:“天魁派的事你知不知道?说什么看守不力,全是虚词!”
何标抖如筛糠:“少爷,本来小人是想向你禀报的,只是那几日老爷说正是计划最要紧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您,所以。。。”
香玉山面色微变,随即寒声道:“天魁派的人,此时在何处?”
何标劝道:“少爷,天魁派也是南阳三派四帮一会里势力最大的一派,弟子数百人,掌门环首刀吕重亦是中原一带出了名的刀客,咱们。。。。额,在怡红楼。”瞧着香玉山越发冰冷的眼神,他赶忙转口,去特么的,活着最重要。
香玉山拍了拍青青的脸颊:“自己吃点东西,我去去就回。”
青青扯着她的衣袖:“公子,彭梁会的任媚媚都对那两男一女客客气气的,您实在没必要为了。。。。公子。。”
香玉山脚下一点,人早已离开,何标瞪了一眼小鹤儿:“此事皆因你而起,若是日后老爷怪罪下来,哼,我看你怎么办。”
小鹤儿脸色惨白,心乱如麻,青青劝道:“没事的,何标,你先出去吧。”
怡红楼,谢显庭哈哈大笑道:“大师兄,无暇,你们怕什么?咱们天魁派在汉南、襄阳、南阳、腴阳均开设有道场,权势极重,调戏两个巴陵帮的女子有什么所谓,反正也不过是贩卖人口的黑窝。”
吕无暇叹气道:“哼,大师兄你也不说说他,巴陵帮纵然可恶,可那两个女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大师兄应羽点头道:“是是是,师妹说的是。。。。。。。”
就在此时,大门轰然一声炸裂,三人还未反应过来,忽然一个铁掌来到近前,耳听得咔嚓一声,回过神来,谢显亭已然栽倒在地,吕无暇惊叫一声,上前一探,再无鼻息,她怒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天魁派的弟子?”
香玉山冷笑道:“作恶就得死,天道好轮回,回去告诉吕重,半个月后,我必定亲赴南阳,让他磨好了环首刀!”
此声落下,他脚下一点,再无踪迹,如此神出鬼没的轻功,看的两人心中发寒,师傅(爹)真的是他的对手么?谢显亭你这魂淡,死了还为门派惹下这么大的祸患!
回到宅子里,青青迎了上来:“公子,你真的杀了天魁派的人?”
香玉山笑道:“我这人没别的缺点,天生就是护短,帮亲不帮理。”
青青心中充斥着浓浓的暖意,她踮起脚尖,用舌头狂甩香玉山的嘴唇,后者好笑的将她推开,青青嘿嘿一笑,一旁小鹤儿有些手足无措。
取出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