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只是强弩之末不足以穿鲁缟,他拳头打在毅王心口,后者只是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仍旧愤恨的瞪着他。
十丈。
那白衣人影遥遥一掌,游坦之顿觉一阵无可抵挡的大力袭来,他眉头轻皱,瞧着近在眼前,只剩点血皮的毅王,心中发了狠心,不管不顾,一拳轰出,两厢碰撞,那道掌力撞在他的肩头,他一个趔趄,手掌一偏,居然打歪了。
白虹掌力,曲直如意,果然不是说笑的。
毅王逃脱升天,急道:“母后。。。。”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一拂袍袖,游坦之顿觉一股奇寒之力袭来,他瞧了一眼冷笑不止的毅王,脚下连点,向后疾退,毅王喝道:“诸军卒还愣着干什么,给本王追!”
诸位军卒齐声喝道:“是,谨遵。。。哎呦,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子怎么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哎呦卧槽。。。”
“肾透支了吧。。。”
“不对,这是大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
叮铃咣当一阵响,人畜皆倒。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净土,额,苍天饶过谁。
杏子林,赫连铁树以悲酥清风放倒了一片乞丐,今天,游坦之以牙还牙,同样以此毒放倒了近百个西夏骑兵。
就在此时,忽听得噗嗤一声,众人循声望去,脸色大变,毅王的头颅高高飞起,原来游坦之趁着众人恍神之间,放了一道关冲剑,他哈哈大笑,声震长空。
白衣女子寒声道:“找死!”
她以真气封闭口鼻,不使悲酥清风有可乘之机,足下轻点,宛如鬼魅一般,欺身近前,一挥袍袖,一道寒气直奔游坦之肩头大穴,后者立时只觉浑身麻痹,他向后疾退,真气鼓荡,驱走寒气,此时,白衣女子一掌打来,游坦之一掌迎上,借着这股反震之力,急速向远去逃去。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两人一前一后,犹如两道银线,眨眼之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界中。
百里外。
游坦之五心朝天,默默打坐,白衣女子来到近前,冷笑道:“怎么不跑啦?”
微微吐气,游坦之笑道:“前辈何出此言啊,大理一别,前辈也未曾再出言召见,晚辈还以为前辈大事已了,不需要晚辈再出力了呢!”
白衣女子面无表情:“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怂恿三十六洞七十二洞的妖人屠戮承天寺,你可知道,近百年的积累毁为一旦。”
游坦之哈哈大笑:“前辈何必说这种话呢,承天寺真的重要么?”
白衣女子不置可否:“你还杀了我一个替身,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培养起来的!”
游坦之躺倒在松软的沙地上,微微有些发烫,他又慢慢坐起身子,轻声笑道:“承天寺从何而来,不必晚辈多说了吧,额,说就说呗,别瞪眼啊。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为了遏制外戚和后宫干政,耗费人力物力修建承天寺,蓄养一只驻扎在西平府的军队,随时可以开赴任何地点,而这只军队的指挥权一直由承天寺的方丈和当代皇帝掌控,承天寺存在一日,前辈想必都如鲠在喉吧?”
白衣女子嗤笑道:“怎么?你现在又认得我了?大理皇宫,你不是不认得我么?”
游坦之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此一时彼一时么。”
白衣女子眉头轻挑:“方才你当着我的面,居然还敢对毅王痛下杀手,我若不杀你,怎么对得起先皇?”
游坦之伸了个懒腰,哈哈笑道:“前辈若真是关怀毅王,几十年前何必以内功为诱饵,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