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既然她是罗辉的姘头,死在这里,这是否说明罗辉是畏罪潜逃?”
我反问“报案者嗓音如何?”
“沙哑!”
“是她!”我一惊“她怎么知道罗辉失踪,她是何目的?”
“您认识她?”
“一年前,她来过诊所,我认为她受过刺激!”我心有余悸。
“既然叶小萌已死,罗辉绝对是元凶!”
“不!也许为时过早。”我说。
“您的意思是……”
“此人报案不留姓名,显然,她不想暴露身份。这说明罗辉失踪与她有关!”我说。
贾富贵问“她为何要报案说罗辉失踪?”
“……”我无法解释。
随即,贾富贵抽出死者兜里的卡片,我也看清楚是一张身份证。
“您猜对了,果然是叶小萌!”他脸色严峻,把身份证递给我。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真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从现场看,叶小萌除面部毁容外,并无其它外伤,她很有可能死于内伤!”他说。
“您认为她是中毒了?”我问。
“您说呢?”他反问。
“我是中医不是法医,我不敢确定。但从以上几点来看,她很有可能是中毒而亡。”我说。
“为何罗辉要毒死叶小萌?”他问。
“具传言,他们二人就要结婚了,因此,罗辉害死她不成立!”我又说“听谭三说,前天下午罗辉订过餐。”
“在谭三酒店?”
我点头“对!送餐的是哑巴。”
“这是否意味,罗辉也被毒死了?”
“但现场,只有一具尸体。”我说。
“元凶——是送餐的哑巴?”他猜测。
“……很难说。”话落,我低头看去,发现死者右手静脉处有一个针孔,周围红肿高起。
就在此时,卧室外传来脚步声。当我抬头注视之际,此人已站在门口,她就是夏虹。
“叶小萌死了。你知道报案者是谁吗?”我问向眼睛通红的夏虹。
“我没有报案,也不知道是谁。”夏虹突然双手捂脸痛哭。
不久,我离开房东家。
叶小萌的死相让我寝食难安,整整一上午,我的脑海里都是她。或许罗辉失踪,以及叶小萌的死,其缘由与我们所想是差池千里!
……
……
夜里八点。
好久未去马二凤家,我担心二宝的病情。于是,我披星戴月,赶往东山顶探望。
踏上熟悉之路,潜意识里却如此陌生。当头脑回想起过往的朋友,他们的失踪让我心绪难平。踩在脚下的雪作响;西北风从耳边呼啸;冷月当空高挂,此景,就像游走于地狱之渊!
不久,我来到马二凤家里,略微打量她的脸,发现她气色不错。
“二宝怎么样?”我问。
“......他能自己翻身了,能吃能喝的,多谢您和田芳!”她微笑着。
“带我去看看?”我还是不放心。
“行!”
她带我进入一间黑暗的屋子。当点亮灯,我看到熟睡的二宝。
“呵呵,几天不见这孩子胖了!”我说。
“这也多亏了田芳,她好像对医学很精通,她知道怎样调理二宝。”
“她很聪明,学中医很快。”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