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她喉管,威胁道。
此时,地上躺着的季少胤突见师弟得手,不禁喜出望外。低声急促的喊道:“师弟,快,赶快把我解开!别等一会儿来了救兵就麻烦了。”
季少胤四肢绳子一松,立时感觉说不出的轻松。两手不住得互相揉搓着手腕,随即来到床榻跟前,厉声道:
“哼,你个贱人!快说!其他人在什么地方?还有你,倒底什么来路!若有半句不实,老子宰了你!”他说着便顺手操起床头的剪刀架在那婆娘脖子上。
“哀家农三娘,其余人在,在……”那婆娘脸上阴晴不定,心下惊惧万分。
一边的秦风见她眼珠兜转,知她正欲编慌。便上前厉色道:“你最好老实点,倘若我们的人有一个出了差错,你便休想活命!”
那农三娘心知这下若不老实交代,定然难以保命。便惨然道:“那两个女的在屠虎这儿,其余人在郭老大那边。”
“屠虎是谁?郭老大又是谁?现下人在何处?”秦风盯着那婆娘惊惧不定双眼,厉声问道。
农三娘道:“屠虎乃此间与奴家一道儿的那汉子,在后院一排房里,见了自然知晓。郭老大名叫郭大全,在离此东行三里外的郭家伙场开设黑作坊的便是。”
秦风气愤的瞪着她,道:”哼!原来是恶名昭彰的甘凉四盗!你们不呆在河西走廊发财,却到我关陇腹地来作恶,这是为何!“
农三娘突然泪水扑簌簌,看着秦风惨然道:“少侠有所不知,此说来话长。自李元昊建立西夏以来,整个河西尽数纳入其版图。原有土著但凡不实诚归顺的尽皆屠戮。尤其近年来,他们利用黑风教大肆网罗武林高手,作为其侵吞中原的暗先锋。奴家四人一向自在惯了的,只因不愿顺从黑风教的驱策和奴役,他们便杀了奴家结义大哥鲍天狼。剩余奴家三人只得东逃至此寄生,途中巴老四又被他们捉住杀害。”
农三娘眼泪哗哗的说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秦风原本心肠温软,见她说的凄惨,一颗冷硬的心便渐渐由憎恶转为同情。
这时,忽见季少胤从那暗室出来抱个大木箱,哐啷一声放在地上,正用剪刀往开撬。
“钥匙拿来!”撬了一顿没撬开,季少胤便起身跟那婆娘索钥匙。那婆娘略一迟疑,只得老实就范,凄然应道:“在,在枕下。”
箱子一开,里面真金白银,玛瑙珍珠足足有大半箱,那对玉麒麟也在里面,直把两人看得眼前立时一亮。季少胤在屋里转了一圈寻得两个布袋,把那玉麒麟连盒子一装,又装了三百两银子作一袋,另又拣值钱的装了一袋。
“把咱的东西一拿行了,其余的算了吧,都是些不义之财。”秦风见季少胤除自己一行被劫的东西外,又多装了一袋。很不以为然的看着他,说道。
季少胤见这师弟似乎有些善恶不分,便笑他道:“呵呵,就因来路不明才该拿,师弟啊,善心应该用在善事上,对这种恶贼若太仁慈了迟早是要吃亏的。拿去了大伙好歹能多喝几杯,谁叫这贱人误了咱行程!”
秦风看了看,自知管不了这位师兄,随即又转过身来,看着农三娘道:“你还听到些什么风声,一并说与我听。”
农三娘倒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季少胤将她劫来的财物装走,无奈身子动不了也只得由他。见秦风问她,随即收神,道:“据说,那黑风教内高手如云,教主古洞魔王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听说黑风教的势力如今已开始向中原武林渗透,目的便是要网罗和征服中原各大帮派和江湖势力为其效命,以作为西夏日后侵吞我大宋时的内应。”
“岂有此理,这党项人着实可恶!”秦风听了心下愤愤不已。随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