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动感妖娆在我看来,三个字就可以概括的一览无余——下俗滥。
无聊到吐,恶心的连一秒钟都不愿呆下去。
……
我轻轻地抿了一口所谓的正宗德国黑啤,之所以称为所谓正宗,或许是因为标签上的中国厂商授权生产,即便我没有去过德国,更没有亲自尝一下当地的啤酒。
可是直觉告诉我,这只不过是一件盈利的商品,甚至还不如喝一瓶正儿八经的中式扎啤。
一种极其别扭,甚至有种不论-不类的感觉。
所以我仍旧喜欢我们国内自主的商品,这并不是为了凸显和赞美我有多爱国,只是个人而言,我还是比较偏爱一些真正纯粹的东西。
比如啤酒,暂且不提什么口感是否存在着特别大的差异,可是少在价格上会节省许多,然而最重要的是,喝多了都一个尿性。
此时此刻,崔国建正远远的观望着台上,那几个不知疲倦且汗流浃背的舞娘,她们好似乱魔群舞,谄媚风-骚,仿佛一个不经意间都会把腰给扭掉了一般。
菇凉们在台上卖命,汉子们在台下拼命。
若是多看上一眼,简直就可以省下买面包的钱,精神食粮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正经事都可以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一个个热血喷张,瞬间化成了一只只史前生物,犹如一群雄性动物你争我夺的厮杀,为了夺取雌性的好感和交-配权一样。
对,真真是一样一样的,别提什么思想,这时候的人和动物基本上没区别,统一的想法,相同的荷尔蒙分泌。
崔国建隔着八丈远的距离也不甘示弱,跟着台下的色狼们一唱一和的吆喝着,然后他兴奋叫唤了几声就会歇上一会,喘口气,只为下一次的爆发积攒一点点能量。
他累了,累的跟狗一样的喘着粗气,然后他捏起高脚杯,眼神仍旧盯着台上的菇凉们一动不动,轻咬着杯口那一股褐红色液体。
崔国建侧过脸,垂下眼帘,就在他随手将酒杯放回桌面上的同时,竟察觉到了冷漠如冰的我,随后他的眼球一下子血脉喷张,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心里想:“我去,奇葩年年有,今年还真TMD多,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火辣的妹纸,竟然勾不起他一丁点性-冲动?他不会是得了什么性-冷淡吧。”
他自欺欺人的以为他很了解我,可是事实证明,我压根就不喜欢这种乌漆麻黑的地方,这种氛围简直都可以令我窒息。
一时之间,崔国建像是遇到了什么晴天霹雳那般,忿忿不平地冲我嚷嚷了起来,眼神凌厉,仿佛从黑眸里发出了一根根尖锐地银针,要瞬间杀我于无形。
如果这样突然暴毙,我觉得即便是派出所最精炼的干警,都束手无策地找不到凶手,甚至会果断地冤枉我是心脏病突发而挂,如若真是那样,我真的会不辞辛苦的找到屈原大爷促膝长谈,互相安抚和探讨一下各自的辉煌人生。
或者不切实际的召唤一下柯南同学,让他郑重其事的告诉大家,真相只有一个。
崔国建一边将酒杯往桌上一搁,一边狠狠地瞪着我,语调气急败坏的要出血来,说:“王小蛋,你这么着可就没劲了,你看你黑个脸干嘛呢?你要果真如此,觉得这儿无聊至极,那咱扯了不就完了,也不至于摆着这副臭脸给哥哥看呐!”
他这一句话简直就是把甄嬛传里的对白摊到台面上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直插我的心藏,让我有口难言,苦不堪言地不知如何回应他。
我是该告诉他,我根本不是针对他,而是赤裸裸地到厌恶这种地方,还是我可以更直接一点,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一下的转身就走。
不过还好,本少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