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过,他情绪也平息下来了。争吵这种事情只要一方肯退步就不会持续太久。他看着她,对她启唇。
“我不希望我们以后再为这样的小事吵架,”一个成功的男人不会容忍一段失败的婚姻,他当然也是如此。
“还有,我不会毁了你的人生,我只是想参与。”
她刚才哭着控诉他毁了她,那样子简直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毁?
什么才算是毁?他又怎么可能想要毁了她。作为一个男人,于身于心,就算是在床底之间最失控的时候,他都压抑住细细地亲吻,不舍得下手太重。又怎么会想毁她人生。
“可我不想让你参与。”她毫不留情地拒绝。
“你可以不想,”男人俯视她,两只手插在兜里,“如果身败名裂也无所谓的话。”
她的目光骤然变得警惕。
“你又想干什么?”
乔承铭的不择手段她已经领教过了,这次再耍什么花样逼迫她,也实在不是没可能。所以本能地就是觉得他又要威胁她。
“我能干什么?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会强迫你?”他淡漠冷漠地说着,极其英俊的眉眼落下一片阴霾,清贵又散发出矜冷,“最近有人盯上你了,出门注意着点。”
说完,他就插着兜上楼了,高大颀长的灰色背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警惕散去,转而失神。
有人,盯上她了?
米灼年开始费解,她不记得自己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
以乔承铭的实力想要断掉那些流言实在是太简单。而且就算是姜渝,想在他的手下动人,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然而意外之所以是意外,是因为它永远都在人的意料之外。
第二天走在上班的路上,她还在想上次美国餐饮业龙头公司的会议举办方案。正是早上凌晨六点,天还蒙蒙的亮,路灯一闪一闪。
她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很静,也没有脚步尾随的声音,但四周的空气就是很僵滞。
她刚要回头,忽然很多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她下意识转身,全身都已经被人用力抓住。
“干什么!”她惊叫。
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以一种不可反抗的力道拖着她向后。
胡同女人的尖叫惊起了枯枝上的乌鸦。有几户人家打开了窗户,然而还没等他们看个明白,只听砰得一声,车门就关上了。
米灼年隐约感觉到里面坐了三四个人,司机一踩油门,整个车子就如离弦之箭。
几乎是同时,车后面响起尖锐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一辆黑色的轿车猛然冲了过来。
“老大,她好像有跟着的人!”
“操他妈!甩掉他们!”前面的男人怒吼。
………………
三个小时后。
周围很暗,空间密闭。不像是寻常绑架人的仓库,而是像在市中心某处未装修的公寓里。
米灼年躺在一张很硬的单人床上,她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头脑里也很晕。
等到意识稍微恢复一点的时候,她大惊失色。
“你……怎么在这里?!”
旁边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容颜清俊而神色有些迷茫,显然也是刚刚醒来。
“灼年?”容书淮不可置信地皱眉,“你……我……我们怎么会……”
随着意识一点点清晰起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