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就撞在一块锋利的石头上,这样我就不用再见到你了。陛下,如果哪一天我死在你的手里,你会为了我不吃不喝的蹲在屋顶上吗?”
轩辕殊珺冷峻的唇畔,渐渐的绽放出了一丝的弧度,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朕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安可儿冷哼着:“你总是这么冷静,真想看你抓狂的样子。哼,如果能看到你抓狂的他痛苦,就算要我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轩辕殊珺并不是很能理解‘抓狂’是个什么意思,他只听明白了狂——这个字。
男人的喉结上下的滚动着,低笑着,微微的眯眸:“安安,昨晚,朕难道不够狂,你难道不是,欲仙欲死?”
擦!怎么三句话都扯到爱爱的事情上了。
她的脸红了。她才明白,这么冷峻如冰山的男人,也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昨晚,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她被草腿,草手臂,草胸,甚至草脸……这个吃了春/药的男人,就像是发/情的泰迪,草他想草的一切。
D到处都是。
整晚整晚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然后……还有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更伤眼的,他还在立着,草空气!
不过,怎么的来说,都比草床好一点。
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真是心力交瘁,不堪入目。
以后坚决不能在让陛下碰到半点的春/药了,他本身就是春/药。
忽然,那只大手又开始侵犯她。
安可儿蓦地挣来眼睛:“陛下,你……你干什么?!那里不行……你要是,你要是药性还没过,我用手吧……”
轩辕殊珺冷谑的笑出了声,手上确实没有停下来,“刷”的一声她的护垫被抽开,然后扔在一旁。
她的脸红了:“你这个(变态)……”
还没骂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还在挣扎着:“唔——唔——”
折腾了一阵之后,轩辕殊珺看见她裙下的血迹,微微的皱眉:“不够多,再多点才像。”
安可儿的脑子被撩起来的火,烧得晕乎乎的:“什么不够……”
轩辕殊珺忽然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了一道,把血滴在那上面。
男人的血,带着一股特有的燥热,让本来就敏感的地方一阵抽搐。
安可儿才明白过来:“你……你想让我‘流产’?然后,趁机弄死慕容怜香。”
轩辕殊珺直接把手上的血擦到她的脸上,握着她娇俏的下巴,声音沙哑而暧昧:“小东西,你是不是变笨了,现在才反应过来。都是,女人高/潮的时候,脑子会变蠢,看来,你刚刚对朕的爱抚,很满意。”
安可儿的脸绿色,嘴上虽然不敢说,但是却在心里把他的皇亲国戚们都问候了个遍!
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她并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也像他这么混蛋,在这么脆弱的时期,还这样折腾女人!
轩辕殊珺看她像一只小豹子一样,恨得牙痒痒的瞪着他,那气嘟嘟的樱唇,就像是无言的邀请,等着他去采撷,心头痒痒的一荡,他有俯下身去吻住了她。
这个女人的味道,真的不错。
她开始反击,也用咬的!怎么狠就怎么咬!
他被咬疼了,蓦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安可儿真的像只小豹子一样,开始咬人了,喉结里发出了一声性感沉闷的笑,然后放开了她。
安可儿张口想骂人,然后,下一秒就被轩辕殊珺点住了哑穴。
马车外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