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旦她欲求不满,稍微挑逗下他,迟早会让他精进人亡。
纯洁的安可儿当然不知道,此次在轩辕殊珺的脑子里,已经是污到不行的事情了,安可儿还在为保住自己漂亮的小脑袋而忧心忡忡。因为轩辕殊珺态度冰冷,说话模棱两可,她不确定这个男人到底信不信她。
虽然安可儿觉得,她并没有义务为他保持贞懆。可是,谁让他是皇帝呢,他能杀人放火,却不准百姓点灯~!
安可人无奈的叹息着,真是感觉永远都被野蛮强~暴的帝国压迫着,似乎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陛下,请喝药吧。”
轩辕殊珺没有动,冷睨着她:“这药,是司徒亲手熬?中途有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安可儿被问得一怔,细细回想了一下:“没有,这药是司徒老头亲手熬好,然后直接交到我手上的。……哦,我明白了,为什么司徒老头会直接在陛下的寝殿面前熬药,你是怕经手的人越多,就容易出问题吧。”
轩辕殊珺满意的轻点了下头,然后就把药接过来手,喝下了。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御医院不值得信赖,他的身体状况必须得到严密的隐藏。否则他就是一个发烧感冒,卧床不起,都能引起政变。在他虚弱的时候要装得强壮,在他健康的时候要伪装得虚弱,绝对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朝局混乱,都是前朝女皇在位,动荡不安留下的后患。但是作为儿子,他有义务为母亲收拾残局。
安可儿默默的站在一旁看他,喝药的姿都这么帅。
“陛下,你不是怀疑司徒老头跟我有勾结吗?我还以为你把他关起来了,没想到陛下还是还是这么的信任他。”
一碗药见底,他把药碗递给了安可儿:“朕从小就受司徒的关照,他对朕有感情,但是对朕也有无法说出口的秘密,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他和朕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所以,朕很相信他。”
说完,轩辕殊珺语重心长:“安安,你也该是这样。”
安可儿一时没想明白话里有话的深意,但是,既然陛下发话了,她也只能奉承:“哦,我一定会对陛下忠心耿耿。”
轩辕殊珺不着痕迹的,一双黑眸深深的锁住她的目光,看着她此刻懵懂的而眼神,他忽然一下子轻松了,他真的希望她就能这么一直懵懂下去,无忧无虑的待在他的身边。
“药太苦,去给朕倒碗清水。”
“哦。”
安可儿心里琢磨着,陛下现在脾气这么温和,应该是原谅她了。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的,还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小段欢快的小调,步履轻快的去给轩辕殊珺倒水。
她毕恭毕敬的把水奉上,然后和颜悦色:“陛下,这样吧,您喝完了药之后就好好的休息,明天陛下安安就先告退了。”
听到安可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眉心微皱,眸色一沉,直接把盛水的银杯,又摔到了地上。
望着名贵的地摊上各种水渍,药渣,碎碗,安可儿郁闷的小嘴嘟着都可以挂画了。
她简直要跪了,这男人也太喜怒无常了吧,刚刚还是晴天,说翻脸马上就狂风骤雨!
“陛下,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奴婢了,好歹,我也是你亲封的郡主,再不济,我也是每天都给你亲亲摸摸的干女儿,我以为陛下不应该再这么奴役我了,泥人还有三分脾气的。把人捧起来,再重重的摔下去,这样的仇恨反会更深。宁可从来都不招惹。”
轩辕殊珺冷笑:“被宠坏了,被这么理直气壮。你果然是天生的妖女。”
安可儿憋红了脸,虽然想忍住,但是忍不住了:“我受宠?你把我不稀罕的东西塞给我,就硬说是宠我?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