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喜欢过他,他在她心里,就像是天神一样的人物,他小时候性子冷淡,但是还是会照顾她。他是她的谦哥哥,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了呢?
安然知道,他没有喝酒,他是完全清醒的,所以她就更害怕。她整个人死死地盯着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到最后,整个人因为害怕,她都有些打嗝了。他看着她这个样子,起身去给她倒水,她看着他已经***的上身,全是恐惧,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要往门边跑。
结果她刚下了沙发,就被绊到了地毯上,她看着他赤着脚掌走到她身边,抬起头来望他,他已经是凝了眉。
他把她抱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房间里的卧床上,安然看着他慢慢地压上来,他把她的衣服全退了,目光描摹着她的身体,然后慢慢地爱抚她,他的动作,大胆又直接,手指撵着她,就让她到了。然后覆在她身上,就那样碾着她,然后猛地一下,就刺入了她。他就是故意要让她疼。
她吸着气,手指抓在他的肩膀上,眼睛里汪着泪水,看着他,求着他出去。
不过他只是按紧了她的腰,机械原始地动作。
安然就在这整个过程里,睁着眼睛看着他,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呢?这就是他的谦哥哥吗?是她小时候那么崇拜那么痴恋的哥哥?
事情完了之后,她侧着身体,躺在一边,背对着他。她一直不敢睡觉,因为她感觉在这场事情里面,她竟然有了感觉,她会动情,她身体对他有反应。安然睁着眼睛,瞳孔都在惊惧。
她还太小,对情事懵懂,被他用了强,大概还觉得应该是自己哪里还有错。她战战兢兢地就那样躺着,他在后面,又把手抚上她的肩膀,用唇齿在旖旎地吻着她的肩膀。
她抖着身体,缩着肩膀,闭着眼睛问后面的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的情yu已经勃发,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没有错,小然,是我的错。我想要你。”他说着。
他后来就很沉默,用的是背后的方式,压着她,还和她十指交握。
“小然,以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安然眼睛睁着,盯着雪白的被子,对一切都像是茫然的样,后面那个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她小时候崇拜他,觉得他是她的神,这样长大的过程中,他也一直对她很是照顾。她在国外的时间,他有时间去那里出差,还会来看她,带她去吃美味的食物,买很好的东西给她,带她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还帮她带很难拿到的音乐会的门票。
她的生日,他给她订最大的蛋糕,送她最难得的小提琴,她说想去高原地带聆听梵音,家里人都反对,他却帮着她把她爸爸说服了,然后安排了人亲自把她送到了高原上。他要到那边去出差,有时间还会过来陪她两天。
他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长,一直那般地照顾着她。
可以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她听着他在她后面的喘息,想着,谦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或者,在他眼里,她是一个轻浮的姑娘?——所以他才会和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安然想着想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低着头,使劲咬着自己的手臂。
她不是一个轻浮的姑娘,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呢。或者,他怎么能够这样看她呢。
许自谦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神,虽然她喜欢着阿义,但是那种对他的崇拜,是一直的。她心里对他的感情,也很隐秘,她当然知道他们并不相配,他们年龄就差了七八岁,他成熟又冷静,根本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