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不忿的把四个人挨个骂了一遍,末了张义气恼道:“你说说这小混蛋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人家都是为了女人打生打死,这小子倒好,到手的老婆亲手让出去,是不是傻的!”
“当然不是啦......”张韩氏这一会笑的比平时一个月笑的还多,“我倒是觉得阿信轻美色而重兄弟,能为兄弟两肋插刀,任侠仗义,豪迈不羁,这才是难得的品质。你不觉得,阿信年纪虽小,可是无论阿曦还是子文都对他心悦诚服么?要我说,阿信有古之侠客的作风,豫让,聂政,不过如此。”
“哼......”张义脸色还是有些不渝,“你就跟他吹吧.........”说着又落寞道:“走了也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来年凉州又有大战,唉........其实我也不求他能出人头地,就希望这小混蛋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着.......”
“怎么?又有大战了?”
“嗯......”张义脸色凝重了些,“折冲府跟刺史府连下行文,吐蕃整军备武,看样子又要搞事。唉.......其实猜也能猜到,从贞观年开始禄东赞就策划着占我凉州,可惜禄东赞虽是一代人杰,但碰上太宗,高宗两代圣主,终究还是落得个无功而返。到了论钦陵,好容易有了大非川,可惜国内不稳,打了两场胜仗还是夹着尾巴回去了,如今论钦陵也一大把年纪了,几个儿子全是草包,这老不死的再不抓紧点,他爹跟他两代人的图谋岂不成了镜花水月?只可惜夏初刚打了一场大仗,现下人手虽齐,可训练却没跟上。到时候论钦陵一拼命.......唉.......胜负难料啊......”
“夫君南征北战,多少刀山火海都过来了,这点坎坷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夫君永远是妾身心中不败的战神。”
张义伸手捏了捏怀里玉人的琼鼻,“呵呵......就你会说话,回去吧。”
“嗯......中午妾身给你做羊羹。”
“好啊......记着多放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