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只能在此将就。
卫离经过俩天的修养,脸上已经有了血色,身体也好了很多,和韩浩几人熟悉后,每日聊聊天,他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韩浩没有藏私,编了整套词给瞎半仙,让他带着小结巴去城西,自己则带着二愣,林庚在城东这边,还真别看瞎半仙年龄大,可记忆力惊人,每次新词背诵一俩遍之后就全记了下来,加上他略带沧桑感的声音,念出来别有一番滋味,每天收入也很可观。
小结巴对于做饭特别钟爱,经过一段时间边看边学,现在做些家常菜不成问题,让韩浩倒是清闲许多。
中午时分出去的俩对人都陆续回来,见到的第一面,林庚总是要询问瞎半仙他们收入如何,典型的财迷一个。
小结巴那边已经升火做饭,韩浩无事躺在厚厚的稻草席上,从怀里拿出那本和珅笔记,卫离已经交给他保管和研究。
二愣自从那晚和林庚合伙,在土匪身上搜出三块大洋后,对林庚已经没那么敌视,关系缓和不少。瞎半仙走进屋里,坐到韩浩身边,语含深意的问道:“小浩子,你看出什么了?”
韩浩合上笔记,摇头反问道:“没有,怎么你有发现?”
其实对于笔记,韩浩已经大致有了头绪,和珅花如此力气,特意记载云南之行,肯定是有特别原因,结合卫离所说再加上那首诗,已经有七八成可能是藏宝线索无疑。
对于和珅宝藏说不心动,那是扯淡,先不说那值多少银子,光是宝鉴所需要的大量古董,自己就必须去探探真伪。
不过对于瞎半仙的底细和投靠自己的目的还不清楚,韩浩不得不加以提防,再说要去云南,山高路远开销不是笔小数目,必须尽快筹够盘缠。
望着门口闲聊的二愣他们,瞎半仙缓缓开口道:“小浩子,你是不是很奇怪老夫为什么过来投靠你?”
韩浩没有否认,笑道:“确实也些不解。”
“呵呵”
瞎半仙抚着胡须,道:“那老夫今天就告诉你原因吧,省的你胡乱猜疑。其实说出来,你可能未必相信,老夫之所以跟着你,糊口是一方面,但最主要的是老夫以前观过你面相,乃是早折之相,按说应该已经不在人世。
可你如今不但活得好好的,前几日再见到你时,那股早折之相也消失了,现在的面相则是连我也看不透。老夫大半辈子都在替人算卦看风水,可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的面相为何在短短几日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一直让老夫很费解。
听到这里韩浩心里涌起波涛骇浪,据小结巴他们所说,瞎半仙是因为算卦不准才沦落到上街乞丐。可是他刚刚一番话已经完全推翻了这个说法,太准了,因为原来的韩浩确实是早折而去。
“噢,会不会是你以前眼花看错了,人难免有时会看走眼。再说小子对算卦看相一直不信,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才跟我?”
“老夫自信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绝对没有看错,很多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信没关系。老夫就是想看看一个面相如此诡异之人,将来究竟会有怎样的成就。”
韩浩试探问道:“既然你对自己看相本事如此自信,为何还会流落到此地步?小子没别的意思,纯属好奇而已。”
“罢了,既然老夫决定以后跟着你,告诉你也无妨。”
瞎半仙沉吟片刻,道:“老夫本住在离此不远的二里河镇,就是土匪谢崆的老巢,所以带那伙土匪非常了解,一直以替人看相为生,虽不得大富大贵,但也总算衣食无忧,做我们这行都是孑然一身。本以就此终老,但去年有天半夜,谢崆突然派人将老夫抓去他府中,让老夫替他算算他刚出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