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时间也快抵达,用不了多久,等校尉来了自有决断,大家先回去安排扎营防守事宜,立脚未稳,谨防敌人偷袭。”
凌波标队突然拔营前行,引起其它标营连锁反应,郡主身临前线,各营领队不敢落后,不顾准备尚未完全就绪,相继追随而来,一时间三河湾各色军旗飘扬,几万学兵士气高昂。
预料中的敌人袭击没有到来,各营派出的斥候,向前侦察数百里,茫茫草原上,小股马匪望风而逃,翠华巫兵和落日佣兵了无影踪,几天后营盘稳固,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三河湾距离长山北麓不到百里,三水环绕草木茂盛,正是春光明媚时节,敌人不敢发起进攻,远道而来的各家标营陆续轮流放假,让学兵去欣赏草原景色,战前放松心情,让凌波标队学兵羡慕不已,无奈标长温轻柔下了严令,事关郡主安危,任何人不得擅自离营。
十来天过去,看惯了天高云淡,对草原的新奇退去,不断有标营领队前来凌波标队探询,几万人不是来积翠关城春游,接下来仗该怎么打,各营是按原计划分散行动,自行护送商队剿灭马匪,还是原地待命等候决战。
“郡主不容有半点闪失,凌波标队首要任务是护卫,预备队未到达,轻兵深入有些冒险,计划坚守三河湾。”
带客人巡视营地,兵强马壮物资充足,看得各营领队暗自眼红,郡主随营就是不一样,这气派都快赶上禁卫军。
“本标并非惧战,实在是不能带着郡主去冲锋,我曾想分兵,军官觉得防守兵力不足,无奈之下出此下策,等预备队到达后,再行决定如何进攻。”
回到中军帐,一名年轻领队问道:“温标长,站在凌波标队的角度,你的安排不能说错,可我们离开三河湾后,你手头的兵力能否确保郡主安全?”
温轻柔沉吟未语,另一个领队担忧地提醒:“温标长,各标都有目标任务,战后论功行赏,八十一家标营谁也不愿落后。我们离开,你这点兵力堪忧,不离开,几万人守备三河湾,积翠关城十余万大军做后备,敌人不会选择此地决战。”
“是啊,这场仗如果寸功未立,回去怎么交差,抛开个人荣辱不说,战功直接关系学兵出路,怎样向他们交代。”
几名领队你一言我一语,没有明说,但话中对凌波标队的被动防守不无反对之意,与温轻柔换个位置,一时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各位,我营预备队不日抵达,到时自不会耽误各家杀敌,在此之前,还望各营协防三河湾,郡主若是出事,再大的战功也抵消不了罪责,我此举确属无奈。”
先前的年轻领队扬眉提议:“一个标队难保万全,如今有几万人,各营统一听从郡主调遣,大军之中既保证了郡主安全,兵锋直指落日边境,也可扬我国威,不愁找不到杀敌良机,各位意下如何?”
几个领队交头接耳议论一阵,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亲近郡主与杀敌立功两不误,一个半军团的兵员,马是良驹,人是精锐,横扫草原马匪不在话下,纵使落日帝国集结重兵,打不过还可以跑,想消灭几万精锐骑兵,他们没那么大胃口。
“我觉得不大妥当,虽说郡主身份尊贵,可目前只是标队学兵,没有民部大臣授权,不经军部核准,擅自领军易遭人非议。再者她才十六岁,指挥大军团作战,怕会让她为难。”
谁也未料到温轻柔会开口反对,两个理由都是在为郡主着想,几名领队相互望望,再坚持可就是不将郡主荣誉当回事,商议不出结果,谢绝了温轻柔宴请,告辞离开凌波标队。
走前,领队想去觐见郡主,温轻柔婉言拒绝:“郡主一再说,在标队她只是普通一兵,各位心意我会转报。”
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