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隐隐约约的亮了一下,清扬担心的说:“咱们回去吧,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不以为然:“没事的,不会下雨的,我还没逛完呢。”
杏林翁说:“前边就是山崖边了,都是石头。这个庄子就这么大,小娘子还是回去吧。这山里,免不了黄鼠狼子野兔子什么的,凶的很。”
清扬感激的看了杏林翁一眼,说:“老伯说的对,咱们回吧。”
我端起盛杏子的木碗,说:“那我们走了,改天再来看老伯。”
杏林翁拿了一个灯笼给清扬,说:“照照路,这天越来越黑了。”
出了杏林,天果然越来越黑了,四周除了不知名的虫子叫,远山偶尔的一声狼嚎,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沙沙”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特别大,好像有回声一样。
我心里好害怕,周斯年在练功,除了刚开始抬滑杆的小伙子,我就没看见一个人。难道,这诺大的庄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女人在外面?
我说:“清扬,怎么没有人啊?庄子里没有守卫吗?”
清扬笑了,说:“夫人别怕,咱们府里和庄子里都是暗哨,没事不会出来的。”
我这才放心了,边走边吃着碗里的杏,让清扬一起吃,她咧咧嘴,不肯吃。
刚回到住处,就听雷声密集起来,顷刻间,暴雨倾盆而下。
清扬念了声“阿弥陀佛”,说:“差点就淋湿了!”
重新洗过,用青盐刷过牙,外面的雨却越来越大,我不敢独自睡,让清扬和我睡在了一起。
这样折腾到大概四更天,才昏昏沉沉的快睡着时,一道闪电,我迷迷糊糊看到窗户上映出一个人影!
这一惊非同小可,清扬也醒了,大喝一声:“什么人?”那人影抬脚就跑,被闻声赶到的守卫一脚踹倒。
我紧张的直打哆嗦,对清扬说:“抓到了?”清扬点头,我这才披衣下床,拉开房门。
正好看到一名守卫捏住那个人的下巴,从那人嘴里掏出一个胶囊一样的东西。
守卫踹了那人一脚,恨恨的说:“想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守卫看到我出来,急忙过来跪下行礼:“属下守护不力,让夫人受惊了。”
我摇摇手,说:“这么大的雨,很难听到声音的,你们来的已经很快了。”
再看那个人,他正死死盯着我,好像认识我,然后回转身,看了廊下一眼。
刺客被押走后,我疑惑的走到廊下,这里被大雨冲的很干净,只有石板和几株青草,什么也没有。
天色尚早,又回到床上躺下,雨下的小了许多,最后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听着雨声,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雨过天晴了,比起昨天,凉爽了许多。我起了床,披上衣服,打开门,看到周斯年站在廊下。心里一喜,跑了过去。问:“年哥,你没事吧?”
他回过头,看到是我,也问:“你没事吧?”
我们一起发声,不由互相对望着笑起来。
他突然把我打横抱起,走进房间,放在床上。
我羞死了,大白天的,刚才在门外,说不定都被人看到了。
我刚说了一句:“年哥,大白天的,别这样...”嘴唇已经被他堵住了。
然后全身都感受到了他似火的热情,再不是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柔的清风细雨一般。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喜欢他这样,喜欢这样笼罩在他的男性,或者说是雄性气场里,痛,但是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