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能怎么样?”
晏蓉见他周身冷肃,目光凶狠,丝毫不怀疑赵奕的话,忙不迭的点头,连晏莞明日要来找自己的疑惑都不敢多问。
他转身想走,却又思及前世傅家命运,终归是心有愧疚,回眸添道:“你既然这样能算,就该知晓我的性格,是不可能将小莞让给别人的。”
晏蓉又懵懵的颔首,上辈子他可真没这样开窍。
次日,是个极好的晴天,艳阳普照。
晏莞按时到了西延门,见他已经等在那,一身红衣华服,张扬潇洒。交代降香与画扇去一品斋附近的铺子里转转,全当替她买些精巧东西,等傍晚的时候再来这边等她。
然后,她走过去,难得客气道:“你等很久啦?”
赵奕和煦一笑,“没有。”见其没精打采的,又关切的询道:“怎么了?昨儿顺天府不是没有为难你母亲吗,她安然回府了。”
晏莞揪着他的马绳回话:“是没有为难,但我爹很晚才回家,夜间又去了外书房,和我娘之间有些不对劲。清早我去母亲屋里时,她仍躺着不舒服,气色都不好,想是病了。”
爹娘的事她不便当面过问,心底里却是好奇担忧的。
“病了?”
赵奕不忍见她难受,转身唤了小厮:“庆余,你回王府传话给我母妃,招个太医去看看晏二太太。”
庆余点头,但没有立即走,犹豫道:“世子,您路上、”
赵奕直接摆手,“不用你跟着,去吧。”
庆余不敢有违,哈腰应后,转身骑了自己的马进城。
赵奕解了系在树干上的绳结,将马牵过来给她。
晏莞望着它枣色发亮的毛发,显得精神抖擞,歪头摸着感慨道:“我也有这样一匹马,叫赤云,是二舅舅亲自驯服了送给我的。可惜回京后,就再没用过了,它只能待在马厩里。”说着眼神黯然,她真的怀念以前的生活。
“你想骑马的话,以后我带你出来。”
晏莞知他是好意,却不似往日般听到有人说带自己玩就兴奋激动,叹息道:“别的女孩子出门都是赏花赏景、论诗论词的,我若出来是和你玩,家里人又该说我了,我爹也会不高兴。”
这么久,她终于意识到燕京与遵义的区别,不再是说想和豫表哥出门钓鱼就钓鱼、赛马就赛马的。
赵奕莫名的不开心,心情失落。
晏莞已翻身上马,同他催道:“快些吧,我们去找了二姐姐就回来,尽量在天黑前赶回,我还想去陪陪我娘。”
赵奕锁着眉,心情越发愁闷。
她专注赶路,并不与他说笑,路途显得枯燥单乏。
直等到了丹山脚下,晏莞突然停下,抬头望向上山的石阶小径,又回头望了眼刚刚错身过的青帷马车。
赵奕不明白,“怎么了?”
“好像是我五妹妹。”
那行在高阶上的人影,越看越像是晏蓁。可五堂妹大早上不是说要赴哪家小姐的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奕不认同道:“不会吧?我们骑马才刚到这里,你家五妹这么早来做什么?何况,刚刚路上也没有看见你们晏家的马车,上面就只有个道观,除了宗亲,非宫中旨意是进不去的。”
晏莞当然知道这个,上次和明凰经过时就听她说过,所以才纳闷。晏蓁说和清虚观那个讲佛法的道长认识,还玄玄乎乎的自称有慧根……思量着当即下了马,落地后抬头问道:“你能进去吗?”
赵奕见少女扬着皙脖望着自己,愣愣的点头。
晏莞就朝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