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陪葬,大爷是怕脏了我的身体,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柄壮,你最先给我滚,举着那把刀还嫌不够丢人吗?滚!”
说到最后,席伋近乎以咆哮代替,直呼的他们胆怯。
一旁的武凌早就发现席伋是假装的,他知道,席伋是在保护他们呢,可是呢,即使是这么做,就一定会保证君子门的人会安然放人麽?离别前讲出如此伤人的话,何必呢。
有一点倒是要说清楚,武凌第一次在君子雁门闹事的那天,所聚集的人马可比现在的多得多,几乎是三倍的人数,但这些天武凌却不曾再见过这些人,以他猜测,少掉的那部分人,必当是宁士和司昌的手下。
只不过随着这二人的毙命,再加上席伋的心存芥蒂,便将这些无关人等全部驱逐出君子雁门,那么现在这些剩下的,估计应该是对席伋来说一些重要的人,没想到怕死的席伋还有这等心思,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讲,席伋的怕死,其实是另外一种保护呢。
只有武凌知道,在弱肉强食的江湖里,强者为尊,只有强者才拥有保护他人的资格,其他的,都是扯淡。
正如武凌所猜测,强者为尊的时代里,没有能力,是无法保护他人的,只见郎宋奸邪的会心一笑,重复着管家席伋之前重复过的话,“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席伋一听,怒形于色,拳蜷如石,气息重调,稳若生风,重拳出击,朝着郎宋的门面,狠狠地印盖上去。
大汉郎宋不慌不忙,只见其双眼微眯,鼻息紧凑,呼一张眼,一道比席伋更快的拳头重重的在他身上。
“梅山拳!喝,死来。”
巨石帮沉重的拳头落在席伋的胸间,好在席伋途中收回部分拳力,以此来卸掉郎宋部分的拳击力道,这才活下一命,果然,高手过招,命悬一线啊。
但即便是如此,席伋还是倒吐几沫血块,鲜艳的血迹布满整个衣裳,虽没死,但也近乎是个半死的状态。
见到席伋这般模样,他身后那般按耐不住的人群想即刻冲上前来,即使是去扶一下他也不行,席伋知道他们会这么做,早就喝令柄壮压制住他们,否者上来一个就是送死的存在。
正当郎宋想要上前给予最后一击时,不喜的少主发话,道:“郎宋,说过几多回了,勿要见血,勿要见血,你却是不听,真是气人啊。”
大汉郎宋过着舔刀子的生活久了,一见到血,就想治对方于死地,却忘了席伋对于少主来说,还有很重要的作用,刚刚差点就断送了少主的最后的一丝希望,果真该死。
只见管家双膝立刻跪下,不停向少主请罪,不料少主对他兴趣索然,头都没转,径直踱步来到席伋跟前,冷眼目视,命令的语气道:“斩门刀,在哪里?说与不说,决定权在我,不在你,你懂吗?”
席伋扶着一把长椅,难受得半躺在地上,汗水于血水的夹杂,早已打湿衣裳,他微微一笑,呵呵几句,道:“果然,斩门刀的下落你们至今都未曾获得,哈哈,你们杀光我爹爹一干人等,为的就是这把斩门刀吧?可惜,我爹即便是选择死亡,也不会旋转把它交予你们,眯,你们还真够倒霉的,哈哈哈…咳咳..咳。”
席伋说的太过于激动,以至于再一次拉伤伤口,干吐了两口鲜血,这一切瞧众人心里,犹如刀割般难受,但却无法改变,毕竟实力差别太大,很难以人数取胜。
武凌在一旁观战许久,早就理清这总总的一切,在少主说出斩门刀三字的时候,武凌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那便是,所有发生的一切,有关席玚也好,有关席伋也好,有关那些死去的人,这一切都跟一把刀有关系,斩门刀!
或者说,这一切都和武凌有关,这次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