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彻底崩溃，掩面大哭，“呜呜呜呜！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我不要她当我的主人，我要你，只有你才配得上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小女孩恶狠狠看着苏小小，突然发力，冲到苏小小面前， 拳打脚踢，“本小姐是不会屈服的！”
苏小小脸色阴沉，让小女孩的所有拳打脚踢通通落了空，精神力又瞬间释放。
小女孩老实起来，低垂着脑袋，死鱼一样仰面躺在地上。
像是认命了，又像是要摆烂。
苏小小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幼小的身上，眉目冰冷而严肃。
“既然你成了本尊的眼睛，”她双手撑在膝盖上，慢慢逼近小女孩的脸，“以后，就当好眼睛的使命。”
随即，她瞬间弯腰，和小女孩面对面对视上，两双同样冰蓝色的眼睛相视，一个成熟，一个稚嫩，“否则……”
苏小小勾出一个残忍的笑，“本尊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额头抵在小女孩的额头上，“绝对比你能想到的任何滋味都要难受。”
“本尊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地狱的滋味。”
小女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似是被苏小小震慑到了，呆呆地看着苏小小，呼吸都忘了。
那张在她眼里放大的脸，此刻，比毒蛇的气质，还要令她惊悚。
她再不敢在苏小小面前任意妄为，臣服般听话地点点头。
苏小小起身，反手对着毒蛇就是一巴掌。
啪得一声，让吓到的小女孩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怕得脸色发白。
妈呀！她她她，她竟然敢打他！
毒蛇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漆黑的眼里风起云涌。
“这就是你给本尊找的眼睛？”苏小小甩了甩发痛的手，一定红了，“一双妄图弑主的眼睛，本尊宁愿不要。”
毒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右脸，嗤笑道，“本座可以收回。”
“过来。”苏小小向小女孩招手，小女孩低垂着头，一点一点向她的方向挪去。
她抱着小女孩，宣誓示主权般，低头在小女孩耳边轻语，如同恶魔的低语，“你要跟他回去吗？”
小女孩疯狂摇头。
苏小小突然笑开，“不好意思，”她放下小女孩，朝毒蛇挑了挑眉，“她不想被你收回。”
“本尊的识海，”她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你能滚出去了吗？”
她简直要气疯，一个人的识海，是能随便进的吗？
在这个世界里，如果没有得到对方的同意，强行进入识海，很有可能会令对方变成傻子！
而且，能进入识海的人，一般都是极为亲密的人，据苏小小了解，只有道侣之间，才会相互进入识海。
相互进入识海，危险性极强，一不小心就会留下不可挽回的创伤，即便是道侣，也不敢随意进入。
他竟然敢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进来，还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这是在拿她的生命和智商开玩笑！
她打他那一巴掌，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
月色笼幽冥，苏小小浑身是汗，在清醒过来时，差点昏过去。
毒蛇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床上，默默看着她。
“滚！”
苏小小有气无力地开口，因为精神力和灵气消耗极大，一个字说得没有任何威慑力。
毒蛇没有走，反而坐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
苏小小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也没力气了，就随他了。
“你可以哭。”毒蛇冷不丁冒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