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元丹。”沈奕辰毫不在意地解释。
苏小小咀嚼丹药的嘴顿住。
她的小命貌似没那么值钱。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还是把丹药吃到肚子里。
仙品丹药的药力极为迅猛。
眨眼功夫，她身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两只眼睛，却是瞎了。
她承受不住仙品丹药的力量，疗伤也只是消耗了一小部分。
剩余的一大部分都需要她慢慢吸收。
“大恩不言谢，”苏小小鞠躬，“就当一命还一命。”
她说的是她曾经救过他的事。
“哼，”沈奕辰冷笑，“你算盘打得不错，一颗仙品灵丹可比你那点灵气值钱得多。”
他扶着苏小小站起来，把她引到一边坐下。
“元神初期，你进步倒是挺快。”
此刻，沈奕辰才发现她身上的变化，元神初期的天才，如果是其他宗门，巴不得供起来，她却被人害得如此凄惨。
他盯着她白了的头发，目光阴冷。
生命力消耗，她用了禁术。
可用禁术的代价，她恐怕承受不起。
一半的生命力，相当于她一半的天赋，她从此，不会再如现在这样，进步如此神速。
“不快，”苏小小面无表情，“若是快的话，就不会变成这副惨样。”
她适应着没有光线的环境。
沈奕辰望着她，没有一点吃惊，反倒觉得这话理所当然。
不论年龄，不论天赋，这里，只认力量。
哪怕三岁便是元神期的绝世天才，若遇到凝体期的老家伙，都会死于非命。
哪怕他生前再牛逼，多惊才绝艳，没有成长起来，便英年早逝的人，多得是。
“你是，”苏小小问，“什么修为？”
她抓着他的手，一点点探出步子，刚开始在黑暗中走路并不稳当。
她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都是被扶着她的人捞起来。
或许身边的人没有对她露出敌意，或许他们是同一类人，苏小小在他身边，竟然意外地感受到安全感。
她对这样的感觉都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几面，就仿佛知根知底，了解甚深。
“劫变。”
沈奕辰面色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没有说实话，在灵修上，他是劫变期，在魔修上，他是人魔，与飞升期的灵修同等级。
这得益于幽冥魔犬和锁妖塔里的万魔。
更是破魔魄的功劳。
拥有破魔魄的人，可以圈养魔物，将魔物的魔气转化成魔气或灵气，供他驱使。
这还不是它最厉害的一点，它最厉害的一点是，配合他的血脉，破魔魄能发挥巨大的功效，让他的修炼毫无瓶颈。
只要魔气和灵气充足，他的肉体可以承受，他可以到达任何境界。
“我你当我的师傅，”苏小小停下脚步，“教我如何，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