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状,二房精心琢磨出来的表演也没法继续下去了。
韩恪不再故作悲伤,不过依旧对着韩玉莘有着讨好的笑容,“那钱我们没拿,都给魏家了,所以这事你得想办法给我们解决。”
韩玉莘静静地看着他们,突然一笑。
“凭什么?”
“嗯?”韩恪一愣。
“二叔觉得我傻的吗?你们二房犯得事,我为什么会帮忙?”之前会问,不过想听听他们是怎么一个说法,果然他们的说法着实让自己大为震惊。
这般颠倒黑白,也是没谁了。
还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拿这些假话来糊弄自己呢。
看来韩玉菀会倒打一耙也不算奇怪,这二叔玩的这一手也不遑多让。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恪脸上的笑容也没了,“你这是不想管我们?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是韩家的人,你以为我们出了事,你们会好过?”
“二叔说的可太严重了,谁不知道我们已经分了府了,难道你们二房做错了事,还要我们大房来承担?”
听了韩玉莘的话,韩恪的目光变得狠毒,“所以你这是不肯帮忙了?”
“我说二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觉得我们伯府能帮上你这个忙吗?”韩玉莘倒是丝毫不惧,“这可是关系到魏家的事情,如今圣上正怒,我们只是个区区伯府,能有什么能耐?”
韩玉莘的话虽然刺耳,但韩恪也明白其中的理,原本就没多看好韩玉莘能真的帮上忙,回来,也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丝希望,现在被韩玉莘指出,韩恪也没辙了。
“长姐这话可就说茬了,”见韩恪不顶事,韩玉菀也没忙着生气,自己披身上阵了,“这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韩字,二叔出事了,肯定会我们大房也有影响的。”
韩玉菀看向韩恒,“如今陛下正生气,二叔这一事恐怕落不得什么好,二叔真的出事了,父亲您真的就无动于衷吗?”
见韩恒有动摇的趋势,韩玉菀立马再接再厉,“祖母还在床上躺着呢,真听到二叔出事,祖母的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难道父亲不担心吗?”
“我...”韩恒紧皱眉头,然后迟疑地看向韩玉莘,“玉莘...”
韩煜苍就这么看着父亲叛变,眼睛瞪得大大的,牙齿咬着嘴唇,一脸恨意的看向韩恒和韩玉菀两人。
韩恒对上韩煜苍的目光,瞬间一刺,然后低下头,不语。
但韩煜苍依旧紧紧地盯着他不放。
韩玉菀见状,眉眼不虞,然后转向韩玉莘,“长姐也不必这般妄自菲薄,我听说长姐的表兄这次中了进士,还被陛下委以重任,想必给二叔他们求下情,也不是不可以吧。”
弄了半天,韩玉菀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韩玉莘意有所觉的看了眼韩玉菀,“之前听闻侯府的人对妹妹极好,不让妹妹离开侯府半步,没想到妹妹的消息也这么灵通呢。”
韩玉菀脸瞬间唰白,想起了之前那段犹如在地狱般的日子,身子也隐隐感觉在作痛,一向得体的姿态也维持不住了,“姐姐说笑了。”
“我是不是说笑,想必你也很清楚。”韩玉莘淡淡一眼,韩玉菀微微一颤,笑得勉强。
韩玉莘然后看向二房的人,果然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期许,“也别想了,你们的事我是不会帮忙的。”
“韩玉莘!”韩恪怒了,“你真要如此绝情?”
“我说二叔,你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韩恪皱眉。
“按理说,你们不过是借着国公府的名义放贷,既然之前彻查魏家的时候,没查到你们,想来你们做的事也算隐秘,而且定远侯府跟你都因为魏家的事受了罚,陛下要查也不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