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易康亲自送来的四万两银票,听到其中三万两居然是熊的价钱,窦小九表示自己的心是慌的,真的是慌的,熊是比虎贵,可这也贵的太离谱了吧,要不以后就专门打熊吧,既能卖钱又能打架,自从被酆屹捡回来后,窦小九就发觉自己慢慢的喜欢上了打架,而且打的越厉害自己越开心。
“小九,熊的事情我谁都没有说,包括我父亲在内都没有说,你放心,没有人知道你能打熊的”易康一副小心翼翼看我多懂事的样子在窦小九的耳朵边嘀咕着。
“离我远点,好痒,说话就说话,你出什么气呀”窦小九挪移了两步,用手指头掏了掏耳朵,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易康,你和不和你爹说关我屁事呀,又不是我爹,我能打熊为什么就不能让人知道了呢?恩?我明白了,那家人知道了就会来抢钱的,不行,绝对不行,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钱要悄悄的挣,打枪的不要。
“好了,小九,我也要回去了,这一个多月连滴雨都没有下,府城现在都有些不安生,我得回去守着我的熊”易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溜烟的回去了。
(暂时不能买田和铺子了,现在还不是和那家人翻脸的时候,我自己倒是不怕,可小娘和弟弟还有妹妹怎么办?可这些钱不买留着下崽吗?好麻烦呀,动脑子什么的果然不是我的技能呀)唉声叹气的窦小九将四万两银票藏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那是一个被加了封印的地方,是窦小九按自己脑袋里面的样子封的,除非能干过窦小九,否则谁也拿不到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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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都两月未见一滴雨了,地里都干的裂开了,看来今年真的会大旱,今年的庄稼估计是种不下去了,这小九还真神了,说大旱就大旱”南屹城里酆屹的房间,身穿短打杉的开阳一边给酆屹扇着扇子一边说着,偶尔也给自己扇扇,四月末的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了。
“恩,阿叔回来了吗?”酆屹转了转看书看的有些僵硬的头,侧头看向了窗外,早在十几天前酆屹绝确定今年必是大旱,给小九说的一样,会是一个大灾之年。
这个小九是越来越神秘了,前不久接到耿伯的书信,这丫的居然带着易康等人上山打了一头熊,熊呀,厉害的能比肩大宗师的存在,这小丫头说打就打,这可不单单是力气大就行的,难道小九已经是大宗师的境界了,这玩笑就开的有点大了,九岁,不马上十岁的大宗师,千古奇谈吧,想到这里酆屹又将头转了回来。
“让你给易康带的信你带到了吗?”这是耿伯在信里拜托的事,其实不用拜托酆屹也会这么做。
“带到了,我亲自交到易康少爷的手上的,还将公子的话也转述了一遍,易康少爷说他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让公子您放心,对了,这是易康少爷给您的回信”原来开阳今天才赶回来,怪不得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又是这些屁话,好了,你下去吧,阿叔回来了通知我一声”易康简单的看了看信,不出意外的将信件点燃烧了,信上全是一些自吹自擂的话,什么小九都带我去打猎了,什么还专门给我打了一头熊呀什么的没有营养的狗屁废话,不过说真的,酆屹心里有了一丝小小的吃醋,只是酆屹绝对不会承认。
“是,公子”开阳退出房间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后直接就去了门事房,这里是知道府里回来人最快的地方。
阿叔是南郡王酆重杰的绝对心腹,同时也是酆重杰的亲弟弟,姓酆名宿阿,阿叔阿叔都是府里人对其人的一种尊敬,就如酆重杰平时称呼其为阿弟一样的,这次出去是阿叔最后一次进购粮食,走的比较远,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龟裂的大地仿佛历经风霜后老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