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说她的爷爷刘维霖拿到这幅画时,打开后仔细一看马上就断定这是顾恺之的真迹。
后来解放战争时期刘维霖远走国外,直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去世。听到这时我想到一个疑点。恰好她也在向我使了一个眼神,我猜想她应该是想避开孙旗。
于是我俩很自然的慢慢在谈话中走向了门边。
“因为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家知道,那就是这种特殊的纸质。而前天我们听到孙老板说你知道这个纸质的秘密,决定马上就赶来。”
我听到刘婷说到这里,心里顿起疑惑……她为什么说这个秘密只有她家知道呢?而且这幅画听她的语气好像仍在她家手中似的。
这时我又想起了刘默那双真诚而又郁沉的眼神……
刘婷向我提出了心中所想的同样问题:“刚才你说正因为是这种纸质它才是真正的原画,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秘密呢?因为据我们所知,全天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我刘家仅有的几人。”
我听她说到“刘家人”这三个字,才真正陷入了长久的思考……
她从随身小包内取出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这张就是当年我爷爷刘维霖拍下来的武陵山水地图的照片,当年我爷爷从清东陵内亲手所得。”
我一眼望去这张泛黄的旧照片竟与我的那幅武陵山水图一模一样……
我脑海中一片迷惘。究竟顾婷与刘默两人谁在说假话呢?
我思考再三后向她问去:“你们刘家与刘子骥有什么渊源没有?”
她听我说完此话,瞬间惊奇地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这幅画的主人就是刘家后人。”我话音未落,她急切的向我问道:“我们就是刘子骥的后人。你的这位朋友,他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离这里很远,在南美洲。”
“南美洲?”她沉默未语,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也同样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片刻,我问她:“难道会有两幅武陵山水地图?那你家里那幅呢?”
“后来被我爷爷不知在什么情况下弄丢了……”
刘婷惋惜的说道。
这时,我仿佛明白了一些似的,急切地向她问道:“他在什么地方弄丢的?”
“他并没告诉我们,应该是在逃亡出去的路上丢的。”
“啊!”我情不自禁一声。
她见我惊讶的表情,眼中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怎么?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你爷爷是哪一年去世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去世的,怎么啦?”她非常急切的看着我。
刘默曾经告诉我他的爷爷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去世的,但却未告诉我是在哪年哪天。
现在已经无法对证。因为,刘默前几个月已经在埃德尔小镇去世……
去世前他知道我正在欧洲。电话中伤心地告诉我,他已经等不到五彩岩石了。
刘婷见我久久没有说话,急切地又问道:“究竟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的爷爷当年是来天子山这寻药吗?”
这时,刘婷再也忍不住,大声让他弟弟刘平也过来。
“他竟然会知道当年我们的爷爷是来这里寻药!”
刘平瞬间脸色变得异常惊讶,半天口都没有合拢……
这时,我竟然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想了想,“你家里一千多年来是不是都有一种怪病呢?”
刘平顿时有些急眼,“你这是咒人吗?我家里哪有什么怪病?”
我见刘婷在困惑中向我摇了摇头。
这时,我彻底已经无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