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似的,呵,天真。
即使她现在把人放在怀里,也不能证明她就原谅了他,不生他的气了!
只是没气到要把他丢在林子里自生自灭而已 。
宋青梧心里冷酷无情的想,只要孟言初说实话,他说他心里还有李韫,她就把他送回去。
大不了她不要了,这个黑心莲男二她不要了,免得对方再因想见李韫,想与李韫私会,而做出这等事。
行到马厩,宋青梧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就要离去,却被人拽住了袖子一角,只拽到一点点,就叫她停下脚步。
这才想起来孟言初伤了腿,估计不能自己下马,于是又折返回去,黑着脸把那坐在马背上哭泣浑身脏兮兮的男子抱下来。
孟言初见她还愿意抱自己,立刻伸手去搂住宋青梧脖子,紧紧搂着,深怕下一秒她就要把自己推开似的。
一路将人抱到了屋里,然后一下扔到床上,脸色不善,“你在这待着好好想想你到底要什么。”
一边说,她一边甩着袖子走出去,孟言初伤了腿还想去追,一个不慎从床上跌落,怔怔的坐在床下想,殿下已然厌了他吗,那他该……怎么办是好?
他该怎么办,要怎么哄哄殿下才有用。
素来好哄的人,但孟言初知道,事情一旦涉及川王,她就不再好哄了,她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即使他不停道歉,也很难获得原谅,那要怎么办?
男子满目茫然,坐在那不知所措,直到宋青梧带了随行太医回来。
见到孟言初坐在地上,气的她额角青筋直跳。
“你要是真想走,不必如此,只消与本王说一句,本王便会送你走。”
她话说的这样无情,抬起头看神色,也很是无情,孟言初心尖一颤,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哭出来。
但宋青梧只是嘴上说的狠,话刚说完,人依旧走过去,一只手揽着孟言初膝弯,一只手揽着他后背,一个使劲儿把人扔回了床上。
与身后的年轻太医道,“他脚崴了,给他看看吧。”
太医总觉得自己窥到了主子间的爱恨情仇,瑟瑟发抖点了点头,不敢说话,想过去,却被人激烈的拒绝了。
“不!你不要过来,殿下,殿下奴伤了脚,奴不让旁的女子看奴的脚,只有殿下可以看,是只有殿下可以看的。”
他几番强调眼泪汪汪。
宋青梧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倒没有强求,只对太医说,“劳烦太医留下点看外伤的药吧。”
“哎,是。”
太医依言留了盒药膏,便忙不迭退下去。
宋青梧将药膏往床上一丢,“你先涂,涂完了本王再与你问些事。”
可男子现在心绪忐忑,哪还有心思涂呢,他把药膏攥在手心里,盈盈目光看向宋青梧,“殿下问,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不会骗殿下的。”
“呵。”
宋青梧冷笑一声,过去把门关了,回过身面对孟言初,声音严肃,凶巴巴的,“放不下李韫,嗯?”
孟言初:!!!
他猛的在床上挺直了脊背,不敢置信的看着宋青梧,头都摇成拨浪鼓了,他知道殿下又在怀疑他的清白,殿下总疑心他向着川王,从前确实如此,可现在,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怎么会向着川王,他心里,明明只有殿下啊。
孟言初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但抖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是他自己要去见川王的,唯一可以说的……
“殿下,奴没有放不下川王,奴可以告诉您川王都跟奴说了些什么,奴没有背叛殿下,求殿下别生奴的气。”
“呵,你没有放不下她,那你又为何要去寻她,拿本王当傻子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