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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砚舟想到了“母亲”的日记,也是这样被篡改的。
然而,顾远洲却似乎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他似乎有些烦躁,下笔速度越来越快。但白纸上,永远无法出现他想写的内容。
薛砚舟按住他的手:“没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远洲停了下来,眼神中满是仲愣,又很快恢复过来。他轻轻笑了一下,低头:“抱歉,我有些急躁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什么都不对劲。”
是啊。
他们都觉得不对劲,不是自己不对劲,而是整个巍嵬县都很不对劲。
就在此时,早读时间结束,铃声响起。
后面有人站起来,问了句:“你们在干什么?”
薛砚舟回头,看见之前还趴在桌上补觉的谢亦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啊,你醒了。”他见谢亦明眉头微皱,又想起对方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索性把刚才传的纸条塞了过去。
“你看了就明白了,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