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抉手心的皮肉烫坏了, 即便用了最好的烫伤药,第二天也变得格外疼,尤其握笔和拿筷子的时候。
韶允却从未有一句关怀。
严抉再希望韶允留下, 始终站在高位的他,也绝对不会对韶允伏低做小卑躬屈膝。
所以,严抉和韶允之间开始出现微妙的疏远。
严抉心想, 等下个周末带安安出去玩的时候, 再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这次韶允先低了头。
周三这天,韶允为严抉等了门。
严抉是九点半回来的,安安刚睡下。
一进门,韶允就一头扎进严抉怀里。
终于破防了吗?
严抉勾起唇,接住韶允,扣住他的腰,把人虚虚包在怀里, 心情被取悦。
或许, 韶允对他的心意, 今晚将不再是迷。
“严总……”
一声严总, 让严抉反应过来,空气里尽是酒气,是比上次的鸡尾酒还要浓烈几分的陈年梅子酒。
韶允不知羞的抱紧严抉的腰,仰头踮脚用嘴唇寻索严抉的喉结。
他亲了一下, 被严抉推开后,用头顶抵住严抉的胸膛耍赖:“咬我一口,求求你, 腺体好痒。”
严抉压住韶允的后颈使他头更低了几分, 沉眉看着韶允后颈上的腺体是平的, 眼底略微浮现嫌弃,或许是不高兴:“你发情期已经过了。”
他不愿相信韶允放荡轻浮、没有节操,他本身是个生活检点的人,他喜欢的人,即便只是曾经拥抱过的人,也必须要行为端庄,洁身自爱。
就算,他现在没有权利干涉韶允这些。
“不愿意啊?”然而,韶允偏偏要在他底线上跳:“那我去找别人。”
说着,韶允就推开他,一副要冲出门的架势。
严抉牙尖抵了一下,拦腰抱起韶允大步走到沙发区。
把韶允放在沙发上,严抉摁住他双肩,坐在茶几上,凤眼严厉的看着他:“怎么个痒法?”
韶允歪头假装想了想:“就是想你咬一口嘛。”
说完,还噘嘴对严抉说了一句下流话:“又不要你的大几几,累不着你的,嗯?别那么小气嘛!”
这下,严抉眼底的嫌弃直接变成了嫌恶。
可是,韶允颇不识人脸色的冲着严抉媚笑:“怎么,或者,你想进来爽爽,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收嫖资的,嫖资就是:咬一口,外加五万~”
韶允现在在他怀里招摇惹火的样子格外像古代青楼里拉客的□□,严抉双手猛地用力,韶允闷哼一声,疼的皱起了眉。
严抉牙尖一抵,智能齿生出,他毫不温柔的摁下韶允的脑袋,几近残暴的在韶允的腺体泉落下一个牙印。
不过,几乎刚咬破就离开了,并未注入多少信息素。
严抉咬完就推开韶允,说了一句‘晚安’便上楼了。
客厅沉寂,好一会,韶允伸手摸了摸腺体泉上的牙印,表情沉痛的闭了闭眼睛。
都要分开了,就不能多给他一点吗?
真是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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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韶允打算离开的前一天。
早上,他依旧把安安送到幼儿园,从幼儿园出来,便直接去了步行街,做辞职后的善后。
然后,顺着步行街步行去最近的盛世商场。
他今天用那张十万的商场卡,终于舍得买一些贵点的东西。
他给安安买了一个平板电脑,一台点读机,一把小金锁,一对银手镯,两套名牌衣服,一瓶三百块的屁屁霜。
最后,还有一块被销售员夸上天的观音吊坠是最贵的,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