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问，“栖晨，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欺负你了？跟妈妈讲好不好。”
云栖晨对上她柔软的目光，鼻子突然酸涩的厉害，他拼命抑制住想哭的冲动，可是颤抖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
“妈妈…”
他止住了声音，不想再说下去。
他怕他们担心。
木婉心疼坏了，她平时虽然最疼小女儿云杳杳，可这几个都是她的孩子，她又怎么会不心疼。
云栖晨这幅隐忍的样子，看得她难受无比。
她是一个母亲，作为一个母亲，她却没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她声音放轻，摸着云栖晨的脑袋，“栖晨，告诉妈妈好不好。”
云栖晨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不要，不想，不想让你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