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的人员撤离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监听自己说的话,很有可能事情按照另一个方面发展,男人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无用功,而说出一些真相反而是他的真实目的。
“战术简报发给你了,来帮我猜猜这个男的究竟想做些什么。”临时停靠到一处隐蔽的地线,利维娅将这段战术简报发到了特殊频道。
男人能做出这种举动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会再一次遇见他,需要在他给出明确的答案之前判断出他究竟抱有怎样的目的。
处理一些其他事情回到堡垒已经是晚上8点,熟悉的电击器,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表情,熟悉的人,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奎尼维尔,而是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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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叶靈这是怎么了?”利维娅有些不解,叶靈此时正拿着电击器不断地在叶修身上划过。
“实际上,我们陷入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做梦,在叶修的梦中他把叶靈当成了叶氏,紧紧地抱了几个小时甚至还睡着了。”镜率先回答道,她是第一目击者,也是在第三组连结点被打掉之后几人的精神混杂后三人靠在一起时也做着同样的梦。
“这好像也没什么吧,孩子想妈妈了,以前叶修也这样,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吧。”利维娅想不出来平常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叶靈为何如此残暴,不过没有什么别的事便离开了堡垒。
“然后,叶修的梦产生了一些变化,面前的叶氏变成了,叶靈抱了几个小时睡着了。”镜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没想到叶修内心竟然是一个变态。
“为什么我儿子还在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凯尔斯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同样也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同样还没醒来的还有卡伽米,反倒是那个白发男子最先醒来。
“神奇,你说的是这个人吗?”艾尔兰指着凯洛斯陷入沉思,指尖有规律地在桌上触击,“在我的认知中他叫弗洛斯,并且在梦中他的两个人格也都没有叫做凯洛斯的。”
两个名字当中只有一字之差,ace记得弗洛斯是在艾尔兰梦中的一位帮助他的混混,按道理来说并不应该带入到现实。
“这个人是在自由洲与我同行来欧麦克伦洲发展的朋友,我们在小时候就认识,这还有我们一起的照片。”艾尔兰翻出钱包中的照片,凯洛斯和他在自由洲时的照片。
“这不可能!”凯尔斯精神变得不稳定,“我们中间一定有人的记忆被篡改了,堡垒的数据也不可能存在错误。”
斯莱特拿出堡垒中凯尔斯与凯洛斯两人的基础数据,上面明确标注了父子关系的同时甚至有两人从出生至今所有的优良事迹和恶劣行为记录,同时还有至今的面部识别数据。
艾尔兰也拿出手机,里面同样记录了两人幼年时期至今拍摄的照片,从视觉上看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差距。
“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不过鉴于你们共智者的能力,不排除现在有人在干扰我们的思维,甚至你们看到的我就是被模拟出来的。”
斯莱特给了个生硬的解释,暂时中止了这场辩论,现在主要问题在于凯洛斯为什么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醒来。
“看样子现在我们都产生了认知偏差,有人在干扰我们的认知。”艾尔兰尝试性地将手指向卡伽米的一位随从,同时紧盯着身边的其他人,“他干扰了我们的视觉,不过完全想不出来这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让随从转身,可以让其他人直观看到变化,这对卡伽米、凯尔斯没有任何作用,而刚刚的那位男性随从,也在转身之后以女性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现在我只能做到这样。”艾尔兰将手放在随从的肩膀上,他的身高发生了变化,但手放上去之后从视觉上来看却没有任何漏洞,“抱歉,我可能要做些不雅的举动。”
见随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