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真正站在那门槛前时却被自身的缺憾和不足限制。体育、识、才艺,一切可能成为阻碍的障碍都被他逾越而过,卡塞尔院如果是一所院,那么他就势必要让自己能在全盛之景中跨过它的门槛抓住那根暴雨中漂泊无依的线。
楚子航试过在互联网上搜索卡塞尔院,这是每个人都会做下的反应,只是在互联网上有关这所院的相关词条只有寥寥两位数,放在搜索引擎上甚至只有可怜的两页,点进相关链接内也只有一页私立贵族大的介绍。
繁茂的花园,古旧的建筑,茵绿的小道,身穿博士服的漂亮模特,和几张晴空万里下的草坪和教楼,这种大官方页面楚子航见得太多了。
‘爸爸’在得知他有意向出国留时,也主动为他找了数家富豪圈中争相追捧的国外私立名校,那些所谓的贵族大首页大多千篇一律这样,可‘爸爸’却不知道,他要找的并非是一所师职苛刻、子莠良的大,他一直在追寻的是那场雨夜中踏御暴雷的神祇,和那个男人背身时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西裤摆角。
凭借他的直觉,卡塞尔院必然不可能是一所司空见惯的简单院,那一晚的情势中从男人的嘴里出这个院的名字,足以见得这所院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能被称为疯子聚集的地方必然能接受他那晚见到的疯狂的一幕幕,为此寻找着疯狂的他也不惜成为一个疯子,一个被世俗质疑的疯子,放弃远大前程和美好未来,不顾一切地冲进一个个雨夜里向着那个男人的过往一切狂奔。
凭借楚子航的家境和本身实力,他的选择不只限于私立的名校,凭借他的成绩和综合素养就算靠硬实力考试都能考上任何一所常青藤院,他试图拿过卡塞尔院与那些常青藤院的入难度相比,可到头来他却发现自己甚至不清楚这所院的入条件究竟是什么,表面看起来就是一所私立贵族大,可凑近了却发现有关它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蛋壳般的薄膜,从外往里看只像是雾里看花。
抛去了从互联网搜索引擎得到卡塞尔院的信息,楚子航将搜索目标放在了周围的交际圈上,尽管平时作风的缘故他本身的交际圈很小,作为当地企业家鹿天铭的独子,他的交友圈又可以很大,只要他自报家门大多的圈子都愿意为他敞开大门。
在各种圈子里搜集了数个月的情报,楚子航逐渐勾勒出了卡塞尔院的一些轮廓,知道这是一家位于美国境内伊利诺斯州五大湖区芝加哥远郊的私立大,校徽是一颗半朽的世界树,据和芝加哥大是联谊校,细问具体的地址街道门派却没人能出个一二三。
不过有人提过每年盛夏时它们都会在密歇根湖上进行帆船冲浪比赛,并且每年都捧下冠杯,这倒是让楚子航有一段时间以为过卡塞尔院是体育院,为此让‘爸爸’带着全家去海边度过了一整个暑假,在此期间在当地了几个课时的帆船运动和冲浪技巧,被授课的黑人老师竖着大拇指夸赞他第一次玩重板就能在浪尖上保持平衡,几年没有见过这么有天赋的人了。
只是可惜帆船冲浪大成后他依旧没有找到卡塞尔院的门路,那颗半朽的世界树随着时间也在他的心中逐渐发芽、茂盛,枝繁叶茂后黑云般的枝叶打下沉重的阴影遮蔽在他的心头。
他一度想过放弃找寻这所海市蜃楼般的大,可每个大雨夜的沉重和宿命感又将他的记忆唤醒,大海边的堡垒冲散多少回依旧重筑一新,每次大雨时他都会重复地掏出手机,一遍又一遍机械式地搜寻卡塞尔院的名字,有些魔怔,但更多的是难以抒发的苦楚。
手机上的联系人划到了最后一个,点开后对方的回复是倾力向他推荐某所位于德国的私立大,他只是看了一眼回复了一句谢谢,就将会话删掉了。
他呆呆地在雨打芭蕉劈啪作响的窗户边坐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挪动手指点开了一个联系人,进入了和他聊天的历史页面,在上面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