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炳乾担心将军对周扬有不好的印象,赶紧解释着说:“顾将军,其实周大夫是很随和的。可能青州那边真有什么事走不开,再说,他也不知道古老的身份。”
将军大度地“哈哈”一笑,“孙教授,我没那么小肚鸡肠。对了,那盒药多少钱?”
“钱倒不多,一百块。”
“嗯?”将军一愣,心说“你把这个药夸得这么神,就值一百块?哦,孙教授是想卖个人情。”对孙炳乾点了点头道:“好!孙教授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孙炳乾连忙摆手,“顾将军,您误会了。这个药的价格真就是一百块。不过,对外国人是另一个价。”说到这故意停了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十、万、美、元!”
“啊?”将军又是一愣,回味着孙炳乾说的,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个周大夫很有意思啊!”
孙炳乾微笑着说:“身怀奇术却不贪财,实在难得!医品高、人品更高!”
“通海百姓有福啊!”将军感叹了一句,对孙炳乾说:“孙教授,我这就去青州,你要不要一块去?”
孙炳乾当然是求之不得,要是周扬真能治好顾老的病,这可是起死回生的医术,一辈子都见不到一回,要是错过了,非后悔终生不可。当时就答应了,“行!我安排两个学生在药店坐诊,我跟您去燕京。”很遗憾,他终究要失望了。不过,失之桑榆,得之东隅,孙炳乾此行却另有收获。
顾将军和孙教授马不停蹄地奔向青州。中午一点多出发,到青州时不到下午四点,可知将军有多么急切。将军没有惊动当地官员,而是直接去了瑞丽酒店。
酒店副总是个德国人,叫施耐德,见一个将军带着几个大兵进来,有点紧张地上前询问来意,“将军阁下,欢迎光临!请问您------”
将军不耐烦地打断他,“周扬周大夫在不在?”
施耐德当然知道周扬是谁,可是客人的信息是保密的,尤其周扬还是最尊贵的客人。可是,眼前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从军衔看是个中将。这要是在德国,不要说是中将,就是上将在腓特烈家族眼里也就那么回事,说不理你就不理你了。可是、但是、然而这里不是德国,施耐德斟酌了一下,客气地说:“对不起,将军阁下,周大夫不在。”
“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将军紧跟着问道。
这两个问题施耐德无法回答,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周扬去哪儿了,于是客气地回道:“对不起,我不清楚周大夫的行程。”
将军皱了皱眉,掏出手机,“孙教授,把周大夫的电话号码给我。”
孙炳乾一脸歉意地道:“顾将军,我没有周大夫的电话。”
将军奇怪地看了孙教授一眼,又转向施耐德。施耐德双手一摊,“我很抱歉,将军。我也不知道周大夫的电话号码。”
将军眼睛一瞪,满脸的不相信,正要追问,就听一个女声说道:“请问,您找扬子哥有事吗?”
施耐德正被将军瞪得心里发慌,一看来人,如获大赦,忙向将军介绍:“这是酒店的总经理吕薇女士。”
将军原来以为这家酒店是洋鬼子开的,施耐德就是老板,一肚子的不舒服;现在一看来了个华夏人,还是总经理,脸色缓和下来,问:“你说的扬子哥是谁?”
吕薇微笑着说:“您请坐。”
将军一摇头,“我找周大夫有急事。”
吕薇点点头,“扬子哥就是周扬周大夫。他确实不在。”
将军:“他去哪了?”
吕薇脸色变得有点古怪,吞吞吐吐地说:“扬子哥他,他去逛街了。”
将军心里那个气啊,“我等着你救命呢,你倒悠闲,一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