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二长老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不过还是告诉她“不能，要到下界最低要有神皇级别，这样才能控制好自己的威压不会被天道察觉，否则会被抹杀。”
“那...是不是能把下界的人带上来？我看神羽大陆也有灵尊啊。”
“可以是可以，但是神羽大陆上的灵尊是土生土长的，被天道所接受。”
“下界的灵尊如果被带上来，在他们突破灵神成为神者的时候，所要承受的雷劫无论数量还是威力都会增加一倍。”
“他们承受不了不说，带他们上来的人也会有雷罚。”
“这样啊！”司马天歌有些失望。
“你...不会是想把你那些师傅弄上来吧？你是从哪个界面少来的？怎么才能找到你的师傅们？”二长老问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忽然想到这有些不明白随便问问。”
“就像老师您说的，天意不可违，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司马天歌此时的样子随意慵懒，二长老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异样，确定了她的话。
“谢谢老师为我解惑，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告辞出来，慢慢往回走。
刚刚那一刻忽然心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