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的时间,他从周大病房里出来,就直接去了手术室。
他今天不是做手术,而是去看手术,两台。
一台是杜小平的胰腺癌手术,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腹主动脉的浸润,必要时,他会要搭一手。另一台是石友良主刀的一台脊髓手术。
他现在可以单飞了,不是格外严重的脊髓手术,他是可以主刀的,他原来的老师做他的助手。
来到34号手术室。他穿的是参观衣。双手放在前兜里。
“你可能要搭一手才行。”杜小平对于胰腺癌手术,唯一没有攻克的难关就是浸润腹主动脉的病例。
刘牧樵走近一看,“嗯,是有浸润。”
他转身出去洗手,穿手术衣,杜小平让开主刀位置。
“准备了硅胶吗?”
“准备好了。”
“好的,浸润范围不大,我直接缝合。硅胶片准备1.5X1.8厘米。”
“好的,1.5X1.8厘米。”
“对。”
刘牧樵先把动脉对折一部分,缝合了,然后清除浸润的部分,把硅胶片垫上,最后再缝合。
这种血管处理,缩小了一部分的管腔,但不会影响供血,刘牧樵试验过很多次,只有一个缺点,患者可能有轻微的贫血。
刘牧樵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刚才这一过程,用了15分钟,他对这个成绩很满意。
现在处理腹主动脉损伤的修补,越来越快了,他有些奇怪,杜小平怎么就还掌握不了这门技术呢?
杜小平不是没有努力过,他在动物身上做过很多实验,无奈,动物的大血管的压力都不够,即使是猪、狗,别看他们的体积重量和人差不多,但血压明显要低一些。
人是直立动物,血压必须比较高才行,要不,头部供血就供不上。
杜小平敢给狗、猪的大动脉做修补术,就是不敢给人做,这是可以理解的。这个手术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成功了,要么就是死了。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杜小平背后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他就很难绝对独立,很难真正成熟。
“刘牧樵,什么时候也安排我做你的麻师啊,别忘记我了好不好?”何巧半开玩笑。
她现在是越来越难得有机会做刘牧樵的麻醉师了,最近一次,好像是有4、5个月了。
“你也得雨露均沾啊。”何巧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