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禁止。
和平时期重文轻武,休养生息。
这便是帝王心术中惯用的权衡之策和治政之道。
而刚才尉迟恭特意在小圆子面前叫自己‘小兔崽子’的原因,也是在刻意落下话柄。
也就是给皇上一个责罚惩处他的理由,等同那主动让利,接受打压的行径。
毕竟他也刚立了一个护卫大皇子有功的名头,虽然对他来说这点事根本不足挂齿。
但对那些个有心立功、眼红羡慕、互有仇怨甚至有异心挑起文官与武官矛盾的人来说,这又是一个可以借机生事的时候。
想到这,李禅心念一动,眉头微皱的说道:“这身为左右武卫的两位国公同时来拜访我,这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
“还有前些天,隶属于你们部下的门将,其它交好的文武大臣也是这般。这难免会...”
“会有那‘结党营私’之嫌吧?”
结党营私,这事情的严重性可就不像一句‘皇子是小兔崽子’这般的无心失礼之举了。
若是刚好有个别事被人用来有心造谣一番,搞不好还得扣上个意图谋反的罪名。
自古以来多少忠臣名将,晚年造奸人坑害,落了个晚节不保,甚至全家斩首的悲惨下场。
“嘿!你怕个甚!这些个事情从你回长安开始不就是明摆着的吗?!”
尉迟恭一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你老子是谁!”
“他要说你不是,那你是也不是!”
“他要说你是,你不是也得是!”
“你听明白了吗?!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