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爬行。
无形的肃杀气场仿佛已将周遭一切的声音吞噬,除了那密集的马蹄声外,沿路山林里的虫蛇鸟兽仿若绝了踪迹般,一片死寂。
而在这两列骑兵的前方...
所展现出的,却又是另一派喧嚣血腥的景象。
一名名同样武装严密,身着细麟明光铠的轻甲骑兵,或是手握短柄长刀,或是挽手拉满长弓,三五成队的宛若幽灵般来回奔赴穿梭在蜀道之中清场开道。
一伙又一伙身着黑衣隐秘山道中,手握着长刀利剑弩弓等兵器等待行凶者,仅是一个照面,便直接被百米穿杨的弓箭射中,倒在地上,随后短兵相接,被其单方面杀的溃不成军,仅有少数人得以在其屠刀下逃出生天。
在一处蜀道驿站内...
“饶命啊,大人!我等只是附近的山民啊!”
“是啊是啊!我等在此落脚歇息,为何要取我等性命啊!”
“暴徒!你们这群暴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杀人性命...呃啊...”
一群素衣麻布的男人和妇孺连连跪地哭诉求饶着,却被面前的银甲士兵不听分说的直接一刀抹了脖子,身首异处。
“哼!禀承皇命——蜀道百米不留人!!”
“凡方圆百米内所见者——杀无赦!!”
蜀道·剑门关。
早已听令在此恭候的剑南道节度使·窦轨,久违的身披战甲屹立墙头之上。
满头银发、年近古稀之年的他听着从远而今传来的密集马蹄声,脸上不禁热泪盈眶的喃喃道:“一曲秦王破阵乐,天下谁人敢称王...”
“没想我此生竟还能一睹玄甲军的风貌!!”
“此生再无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