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在那里。
张天有心想捡起来，却是自觉，自己没有脸面去捡。
已经被打碎的灵位，即便能够重新做一个出来。
可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永远不可能再复原了。
张天在这里，足足跪了长达一个小时，期间一个字都没有说。
就像是，在深深的忏悔。
其中一名长老，被弟子叫出去一趟，回来以后又重新跪在地上。
“宗主，要不，咱们加入雨盟吧？”
良久之后，这名长老缓缓开口说道。
“加入雨盟……”
张天摇头苦笑：“加入雨盟，有用么？”
他不觉得，加入雨盟就能报了这个仇。
即便雨盟现在，成员突破了六千大关，但在武者禁区面前，依旧是什么都不算。
所以就算张天愿意自降身份，选择追随陆枫，也依旧没有什么用。
雨盟无法庇护他们，也无法帮他们报仇。
所以张天觉得，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一切，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宗主，加入雨盟，真的有用……”
“刚才弟子汇报说，那些禁区武者，又连续搜查了好多家宗门。”
“不过，那些雨盟的宗门，都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这名长老稍微顿了一下，随后还是如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