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幻觉。
苏霖烨揉了揉双眼，重新睁开时，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女人长发披肩，不知道从哪里灌了冷风进来，吹得她发丝一扬一摆，就跟鬼片似的，自带鼓风机特效。
“啊，啊，啊。”苏霖烨这下子完全肯定自己见鬼了，他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头再次藏在了床底，“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小九皱了皱眉，她今天特意换上了苏瑾说的白色长裙子，还精心化了一个淡妆，应该像个人了啊。
她尝试着走过去，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苏霖烨浑身一颤，大概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阴魂不散，死了都要来找他。
他连忙道：“我知道了，我会马上给你烧点纸钱，我知道你很可怜，我会找到伤害你的人，我会给你报仇的，你相信我，我会报仇的。”
小九蹲下身，刻意地凑过去，“你看看我。”
苏霖烨被吓得直打嗝，然后鬼使神差地抬起头。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鬼魂是长这样的，哪怕是屋内视线昏暗，他都能看见她整张脸惨白到没有一点血色，再加上那自带鼓风机效果的长发，在飞扬间，苏霖烨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对方给吸走了。
然后他便是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这样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九见着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苏霖烨，有些尴尬地戳了戳他的胳膊，不确定他是真晕还是装晕，试探性道：“那个二公子，你怎么了？”
苏霖烨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小九弯下腰，离他更近一些，再次尝试着唤了一声，“二公子，你没事吧？”
清晨，阳光明媚，窗外小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苏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回到医院后便郁郁寡欢的小九，道：“你就是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去找我二哥了？”
小九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她道：“我在医院里，也找不到别的衣服，听说四楼有免费的衣服，我就去拿了一件。”
苏瑾看着她脸上的腻子粉，掩了掩嘴，憋着笑，道：“也顺便在四楼化了妆？”
小九着实是有些难为情，她从来没有弄过那些东西，但听说抹一点粉脸就会好看一点，所以她就尝试着擦了一点。
苏瑾道：“四楼好像是太平间，你去太平间拿了一条、一条给尸体穿的裙子，然后大半夜的去找了我二哥？”